夜晚,一些不安的人類總是在這個時間發泄自己身體中的那些病態的情緒和一些火熱的躁動。在葛雷的世界裏,他們那裏晚上的娛樂方式也隻有酒店,賭場還有一些名為“院館閣樓”的瓦子勾欄罷了。
而在這個世界看起來娛樂場所以及娛樂方式似乎更加的繁雜,葛雷坐在車中,看到外麵高樓大廈上閃動著讓人迷醉的燈光,他的眼中閃爍著光芒,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羽峰開著車帶著他們來到城市中一個燈光昏暗的小巷之中,葛雷的耳朵一動,他運用聽到在這個巷子中有打鬥的聲音,而且還有十幾股能量波動。
羽峰將車停在一旁,對敖天香和葛雷道:“胡媚就被困在這個小巷的裏麵,我們趕緊走。”
羽峰說完,立即急匆匆向著小巷裏麵走去,葛雷和敖天香也急忙跟上,這個小巷大約有百米的距離的時候才會有一個路燈,路燈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使得這個小巷的道路看起來昏暗無比。
他們走到這個小巷的拐角處之時,突然間聽到一個聲音笑道:“沒想到當年迷惑紂王的九頭雉雞精竟然那麼輕易地就被我們抓住了,這正是天賜我們茅山派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呀!師兄弟們看師兄我誅除此妖!”
“大師兄威武!”十幾個人的聲音齊震道。
聽到這個聲音,羽峰的臉色不由得一變,立即走了過去。
他們走過那個拐角就隻看到十幾個手拿寒光長劍的黃袍人站在一起劍指著衣服上染血,眼睛微眯的胡媚。
十幾個黃袍人看到突然間來了羽峰三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隨即站在那十幾個前麵的黃袍人大師兄向著三人大聲喝道:“爾等平民快快離去,我們茅山派在此誅妖,很可能會傷到你們。”
羽峰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邪教組織,還說自己乃是茅山派的傳人,那個女子是我姐姐,你們憑什麼說她是妖。”
茅山派大師兄聽到羽峰罵他,臉上不由得變了顏色,在他旁邊的一個茅山弟子憤怒地道:“竟然說我們茅山派是邪教,縱然你是人類我也要殺了你。”
說完,他迅速從衣兜中拿出一張黃色的符文貼在自己的劍上,大喊一聲“疾!”頓時那張符文化成了火焰,然後火焰在劍上迅速蔓延,他那把劍成為了一把火劍。
那個茅山派大師兄一把攔住他,瞪了他一眼道:“你幹什麼,你想要對平民出手嗎,我們在下山的時候師父是怎麼告訴我們的,不能對平民出手,再說了他們也隻不過是被那個妖女迷惑的普通人罷了,我們不能怪罪他們。”
那個茅山弟子一愣,看著自己大師兄嚴厲的目光,隨即滿臉羞愧之色說道:“大師兄我知道錯了!”
茅山大師兄看著這個弟子認錯,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知道錯誤就好,知錯就改就還是好孩子嘛!”
隨即茅山大師兄看向羽峰等人道:“你們幾個平民看來都已經被那幾個妖女給迷惑了,等我們誅殺這個妖女之後,再念《清心訣》幫你們恢複心智。”
說完他看向旁邊的那個茅山弟子道:“八師弟你帶幾個師兄弟將他們先控製住,切記不要傷到他們。”
這時,羽峰臉上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了,葛雷看到羽峰麵帶難色不由得問道:“怎麼了,我們現在趕緊救人啊!”
羽峰看向葛雷道:“雷哥,那些茅山派的人雖然打傷了胡媚,但他們都不是壞人,我一般出手就是殺招,所以我沒法向他們出手啊!”
葛雷冷冷一笑道:“雖然我不明白你們這裏的修真者具有什麼特殊的力量,可這些人力量在我們那裏也隻不過最多到達歸墟境界的修士罷了,你看我的。”
葛雷的身上青色的元力震出,嘭嘭嘭!葛雷身形閃動瞬間打暈了那幾個試圖控製幾人的弟子。
茅山大師兄正準備攻擊胡媚之時,看到葛雷身上蕩漾而出青色的光芒,他的眼中滿是愕然之色地道:“你也是修真者?”
葛雷嘿嘿一笑道:“什麼修真者,我可是元道士!”
就在葛雷和茅山派大師兄說話的這個時間,羽峰和敖天香趁機跑到胡媚旁邊,將她扶起。
胡媚睜開眼睛道:“你們終於知道過來了!”說完之後直接虛弱地昏迷了過去。
茅山派大師兄看著臉上帶著譏誚之色的葛雷,臉上露出了慎重的表情,他自然沒有聽說過什麼元道士,還以為是葛雷不方便說出自己的身份,胡編亂謅的一個身份。
這個葛雷瞬間就能將他的師兄弟們全部打到在地上,實力絕對深不可測,所以他這個大師兄也不敢輕易動手,試探地問道:“閣下到底是哪一個修真門派的,我乃是上茅山第五派的傳人,說不定閣下的門派還與我們的門派有一定的交往,請閣下不要阻止我們滅殺那一個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