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番俏春美景,相信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更何況是年輕氣盛、中了藥的“男人”。
鶯兒越走越近,手已經伸到她的腰間,隻要輕輕一拉,腰帶便會脫落。
悠心蓮已是無力抵抗,怒極之下,眉間隱隱開始勾勒出墨色的蓮花圖騰。
渾身沒有力氣,至少手指能動。
鶯兒手指勾上她腰帶之際,悠心蓮額間墨色蓮花落成。
然而就在鶯兒瞧見那朵墨蓮,愣怔的瞬間,她額間的墨色蓮花又如同幻影一般悄然消失。
鶯兒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卻見那額頭依舊光潔如初,心中不禁滋生出些許不安,總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隻是看著榻上的公子依舊是無力癱軟,麵色越發潮|紅,眸中清明越發淡薄,她心頭欲念便愈發濃烈了。
鶯兒按下方才的絲絲不安,揚起一個自認為美豔絕倫的笑容。
“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讓鶯兒好好服侍您吧~”
說著,手指已是拉開了悠心蓮的腰帶。
悠心蓮並未反抗,微紅的墨色眸子冷冽如冰,咬牙從喉間擠出幾個字,“麋鹿,你還要看到何時?!”
就在剛才,她已經感覺到了麋鹿的到來。
鶯兒身後麋鹿的身影如水波一般漸漸顯形,墨黑濕潤的鹿眸中毫不掩飾的戲謔,令悠心蓮萬分火大。
鶯兒嘴角拉扯,表情漸漸不耐猙獰,“公子,奴家勸您就別白費功夫了,夜裏不許值夜,可是公子您自己說的呢~”
說著就要心急的快速扯開她的衣服。
眼看悠心蓮就要暴走,額間隱隱閃動墨色線條,麋鹿終於意識到若是自己再戲耍她,她定然會不管不顧釋放出暗黑靈力。
思及此,鹿唇一掀,一股水流緩緩伸出。
悠心蓮無力的斜睨一眼鶯兒,“不自量力。”
鶯兒並未搭理她,在她看來,無心公子此刻不過是趁著還有一絲清醒,嘴硬而已。
待會兒憑她的功|夫,必定讓公子欲|仙|欲|死,再也離不開她。
隻是下一秒,她便忽的感覺肩頭一沉。
鶯兒驚愕的回頭,整個人都被那一股看似纖細的水流緊緊束縛住,猛地拉離了床榻。
這一瞬間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鶯兒震驚不已,隨即驚呼,“公子……!”
悠心蓮有氣無力的補了一句,“封住她的嘴。”
音落,那牢牢束縛鶯兒的水流又分出一道將她的嘴封住。
任憑她掙紮說話叫喊,也隻是傳出“嗚嗚”的輕微聲響。
悠心蓮一口咬向舌尖,劇痛襲來伴隨著短暫的清醒,唇角溢出鮮血,雙目赤紅,扶手勉強站起,每一個字都是從憤怒的齒間擠出,“將她關好,等我回來。”
說完便再也不看鶯兒,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走去。
麋鹿鄙夷的睨了一眼那衣衫不整的女子,布下水牢後便亦步亦趨的跟在悠心蓮的身後,朝著房門走去。
從她身上傳來的怒意,哪怕是身隔幾米,也能清晰的感覺到。
麋鹿聳聳鼻子,它好像玩笑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