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墨乍然一見前方風景,幾乎是瞬間,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整個頭顱僵硬的瞥向一側。
小夏則幸災樂禍的在旁竊笑,又莫名的有些欣喜。
悠心蓮也看出了隱墨的羞澀,想來還是個雛兒,她的靈魂是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在那個信息發達的時代,什麼沒看過,但是這裏的古人就不一樣了。
不過,這般羞澀,豈不是會成為他極大的弱點。
“隱墨,睜大眼睛看好了,不準回避。”
悠心蓮的話如赦令一般砸中了他的靈台,隱墨一臉尷尬加各種不適,一寸寸轉過頭來,霎時耳根通紅。
聽到聲響,鶯兒悠悠轉醒,疲累的雙眸在看到麵前的主子爺後,變得“神采奕奕”。
“唔,唔,嗚嗚,唔,嗚嗚嗚……”
她的嘴也被水流封住,根本無法出聲,因為悠心蓮方才讓麋鹿將她的嘴再封牢一些,麋鹿便將她的一半鼻子也封鎖在內,若是她不停掙紮或是出聲,體內則會缺氧,並且恢複緩慢。
隻有安安靜靜被鎖住困住,才能保證她不難受。
嗬,麋鹿倒是仁慈、聰明。
仔細觀察著麋鹿用來束縛鶯兒的水流,三個水係靈術陣呈三角位置分布,不停運轉,每個靈術陣中射出三股水流,如蛇一般纏上鶯兒,相交相容,將她牢牢的束縛住,動彈不得,但是又不至於死死鉗住令她痛苦不堪。
這樣的水牢,堪比實物的捆鎖方式,環環相扣,精妙無比,讓悠心蓮對麋鹿的認同又深了一分。
待她修複好水靈珠,再向麋鹿討教一番。
見主子爺沉默不語,後麵又跟著兩名男子,鶯兒又驚又羞又急又怕,雙眸一紅,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得,唰唰往下掉,裸|露的胴體微微顫抖,再加上時不時的哀鳴聲,真真是梨花帶雨,嬌柔羞澀,我見猶憐。
悠心蓮幾步走近她,兩指無情的抬起她的下顎,“少年”寒意森森的冰眸注視著她,眸中怒意叢生。
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譏諷鄙夷的表情,“現在知道害羞,不覺得晚了麼?”
說完將她的下顎狠狠的甩開。
鶯兒見“少年”完全不為所動,心中也不禁生起一股惱意,看來主子爺是真的生氣了呢。
可是十幾歲的少年郎,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一定是她還不夠努力,沒讓主子爺升起性|趣。
隨即她收住了眼淚,換上一副淚眼朦朧的模樣,不吵不鬧,隻是用幽怨委屈的眼神默默的望著“少年”,活脫脫一個遭受虐待的小媳婦。
看得後麵偷瞄的小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額,不過半年不見,小姐的性|趣變得好奇怪……
悠心蓮冷哼一聲,“將她帶過來,別髒了這間屋子。”
不待小夏與僵硬的隱墨動手,那水牢竟自己隨著悠心蓮的步伐移動起來。
小夏與隱墨皆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原來小姐/主子是吩咐的那頭鹿獸,幸好不用他們動手,否則這赤|身|裸|體的女人,還真是不知該如何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