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請你幫忙找個人,”許流年放下酒杯看著林瑾言說到。
“哦,誰,”說完突然想到,“安逸軒。”
“恩,雖然安家已經報了警,但是我不認為他們就能找到他,要知道現在這些警察都是一些隻會拿錢不會做事的人,就算是安家想要他們盡心盡力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需要你們軍方,相信以你們軍方的情報網想要找一個人應該不會很難吧。”
“難是不會很難,不過也要看他還活沒活著,要是還活著的話,被人所救送去醫院那不用都少時間就能找到,但是要是萬一,”說到這裏林瑾言就沒有在說下去了。
許流年也知道他的意思,沉思了一下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而且我不相信啊軒會那麼命薄。”
林瑾言點了點頭說道:“我很好奇飛機怎麼會出事,沒道理啊,他坐的又是自家的飛機,那就排除劫機的可能,而那一天天氣又是風晴日麗,而每次要起飛之前肯定會有專業人士仿佛檢查安全才會起飛,那就更加不可能會出事故了,說到這裏林瑾言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難道是有人想要害他,不然絕對不會出事故。”
許流年聽到這裏皺了皺眉,從前天聽到安逸軒出事,再到安似水回來,他一直心情都不太好,根本就沒有靜下心好好的想想。
“你這樣一說我也有點懷疑,看來要好好的去查一下了,不管是誰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許流年眯了眯眼睛狠厲的說到。要知道安逸軒不隻是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更是他妹妹喜歡的人,這兩天看到他妹妹那麼傷心,他也很心疼。
林瑾言看啊到許流年這個樣子,不由的抖了抖,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還記得兩年前,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在一次聚會中說道;他許流年算個屁,不過是一個小輩而已,有人勸告他說小心禍從口出,沒想到他一聽更怒了,反而還罵那人,你們怕他我可不怕,就算他老子許穆恒見到我都要跟我打招呼,他不過是許穆恒的崽子算什麼算個屁,成天還那麼拽,我女兒看上他是他的福氣,老子跟他提,居然還敢拒絕我,操。就這樣傳到他耳中,就這樣沒幾天那個人就因為非法集資,克扣工人工錢,做豆腐渣工程樓房倒塌害兩死四傷這些違法的事被警察抓走,最後公司被封財產衝公本人被判了個終身監禁,雖然外麵的人都在猜疑是不是許流年出的手,但是他又怎麼不知道事實就是如此,所以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寧得罪女人也不要得罪小氣的男人嗎。在他看來許流年就是那個小氣的男人,而且還是毒舌男,不然怎麼連玩笑都開不起,而且每次都被他的話傷的遍體鱗傷,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隻能說小言言那是你嘴實在是太賤了,換做我就不著說你幾句,而是直接給你幾拳讓你閉嘴,看吧,我家小年年還是很好的,林瑾年;“大大我錯了,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