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喜歡香味,有的人喜歡臭味。
那些喜歡臭味的人,在路過茅廁的時候,會使勁的聳動鼻子,而後長長的吸一口氣。
甚至,他們在放屁的時候,也會用手抓一把在鼻子前聞上幾口。
這類人,無疑就是變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變態之所以是變態,取決於他們與眾不同的愛好,作風等等。
像張寒這樣的人,無疑就是一個變態。
隻有心理扭曲到極點的人,才會說出這麼一番謬論。
“你現在是不是在心裏罵我?”張寒輕輕歎息一聲,輕輕的問道。
“這一點你想錯了,我絕對沒有罵你。”張寒道。
“哦?”
“我隻不過將你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在將你全家上上下下的女人奉承了八十遍。”
“哎,你若是這樣想,就落在了下乘了。”張寒歎息道。
“哦?”
“像你這種想法,隻不過是弱者的一種自我安慰罷了。”
“是嗎?那我應該怎樣想?”
“你應該想,怎樣才能從地上跳起來,將我的腦袋一拳打扁。”
張雲苦笑:“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現在連動一下手指都沒法做到,更別說跳起來。”
張寒聞言,恍然大悟,伸手一拍腦袋,道:“對不起,我把這件事忘了,實在是抱歉之極。”
他的話說完,腳下輕輕移動,朝著張雲緩緩走去。
“哎。”張雲歎了一口氣:“我現在終於知道,龍遊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是什麼樣的滋味了。”
“哦?這種滋味一定不太好受。”張寒的腳步不停,繼續逼近。
“何止是不好受,簡直是難受的要命。”
“那真是抱歉了,既然是難受的要命,那麼,這命就不要也罷。”張寒淡淡的道。
五尺 - 三尺 - 兩尺 ....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突然,張寒靠近的身子陡然後退三步。
“怎麼,難到你還怕我這麼一個沒有絲毫力氣的人?”張雲啞然笑道。
“不不不,我這人做事情一向很小心。”張寒搖頭,彎腰,拾起了地上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細節決定成敗,人的命隻有一條,要是沒了,就什麼也沒了。”
說完,他猛一揚手,將手中的石塊向著張雲扔去。
啪 -
一聲脆響,張雲的胸口,被準確命中。
噗 -
隨即而出的,是張雲吐出的一口血。
“張雲,你沒事吧?”張寒一臉擔心,隨即快步走了過來。
“托你的福,還沒死。”張雲淡淡的道。
嘭-
張寒蹲身下去,那扶著張雲的雙手猛然擊出,重重的擊在了張雲飛腹部。
“其實我很不願意親自出手。”張寒笑著說道:“不過現實往往讓人無奈,別人都殺不死你。”
嘴角的鮮血滴落,染紅了張雲的胸襟。
張雲沒有說話,似乎,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寒的手緩緩的向上攀爬,終於,他輕輕的握住了張雲的喉嚨、而後慢慢的用力,慢慢的用力。
看著張雲漸漸變紫的臉,張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看著別人無助而又絕望的眼神,真的是一件讓人覺得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