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琛息苦笑,嘴角兒扯出了一抹落寞的笑,而被她甩開的手,也微微地收回,她所說的一字字都鑽入他的心房,心裏隱隱作痛,看著她淡漠的神色,更讓他的心徒添抽痛。
“我喜歡的隻有你!”其他的那些沒有思想沒有主見的花瓶,他不稀罕,他喜歡像白音這種女子,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她就像是天山雪蓮一般純潔而瀲灩,無論是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喜,還是一言一行、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無不盡顯完美女人的極致風範。
她對他雖然存在著一些誤會,但是每當他見不到她,聽不到她的聲音之時,他往往便會思如潮湧,對她的愛戀便會增加一分。
他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但是他的內心很想每時每刻都看到她的人,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與她合為一體!
“誰人不知道夜琛息是聞名遠近的花花公子哥兒?你說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了嗎?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白音眸光一沉,胸口處不斷地起伏著,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自己的話。
她知道,像他這種人間極品的美男子,是令所有女子都神往的對象,但是她不會盲目追從,她的愛要很純潔的,是彼此兩個人相愛的,而並非是單方的。
“你以後不可以與柏澈來往,也不可以喜歡他,愛他。”他說著這話,卻明顯是底氣不足啊,他也有害怕失去的一刻。
“我與柏澈是師生關係,而且,我也有交朋友的權力。”她心裏就是奇怪,夜琛息怎麼總喜歡在同一件事情上糾纏著,他的話讓她莫名的生悶氣!
她喜歡與什麼人在一起,他憑什麼管得那麼嚴?他又是她的誰啊?
“你想發展師生戀?如是是的話就免了,我娶你。”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從她的口中聽到有關其他男子的一切。
什麼?!
白音一愣,腦中忽然想起了他與利利之間的交易,她心裏愈是煩躁,“夜琛息,你覺得你這是愛一個人的表現嗎?你怎麼可以在傷害一個人的時候,轉即就什麼都忘得一幹二淨?你想過,你對我所做的一切,也許會成為我永遠的傷疤嗎?”
“我會盡力地去彌補曾經對你所做的傷害,但是我是認真的,我是真心地想要娶你!”夜琛息那含著柔水的冰眸中,點綴著幾分惶急與誠摯。
隻怪他當初太過於急功近利了,真的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這種爛攤子,是他一人製造出來的,當然也得他一人去收拾。
“你以為一句彌補就可以彌補得了嗎?”心靈的受創,他怎麼彌補?她苦笑,搖頭道,“你說你真心要娶我?是出於什麼?是覺得我很好玩,很適合當一個玩寵,是嗎?”
夜琛息聽得,眸色忽而黯淡了下去,那顆心像是被什麼緊緊地揪著攥著,夜琛息的耐心也似乎是用完了,他的語調也在不自覺中提高,“白音!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有必要那麼折磨他嗎?他是真心向她坦誠,她反而卻不當做一回事,非得要他劃清界線!他說的那麼多承諾,她難道真的是一點兒也聽不出那是他的真心話嗎?
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許諾過什麼,心裏也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存在過任何的情愫,隻有她,才是他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