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彰顯霸氣的蘭博基尼停在了一座老舊的樓房跟前,格調極其地不協調,而從車裏下來的男子更是透著一股迷人魅惑的氣息,讓人看了怎麼都移不開目光,若不是他那冷毅的線條實在是太駭人,他們都會一直盯著他看著不放。
夜琛息抬頭看了看眼前這樁岌岌可危的舊樓,不禁地皺起了眉頭,他這是第二次來過了,上次來的時候是強行將白音帶走,根本沒有好好地細看四周,原來那個笨蛋的小女人住這種地方,思及此的時候他的心頭一顫,不過很快地便平複了,以後,他要將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都放到她的跟前,就算她要跟他拿天上的月亮與星星,他也許也會為她瘋狂一次吧。
他唇角含笑地敲了敲白音家裏的門,高揚告訴他,白音的母親自從從醫院出來之後便在家裏休養。他這次前來,是想確定他和白音之間的關係。
可是敲了很久都未見有人前來開門,他便抬手欲要再敲一次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出現的是一個病態的中年婦女,夜琛息目光垂落在那張臉上,命運雖然沒有眷顧她,但是歲月卻眷顧了她。
白音有著一張與眼前女子有幾分相似的臉孔,但是白音的母親的線條比較柔和,興許是因為生病的緣故。但是她一點兒也不顯老,看起來很年輕。想必她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一個大美女吧,怎麼看都是白音的母親比較美上幾分,那種帶著病態與成熟的風韻,白音怎麼就沒有遺傳到她母親的基因?長得那麼不討喜啊。
他的意思也不是說白音不美麗,而是白音沒有遺傳到她母親的那種曠世之美有點兒惋惜了。可他看著白音的母親,總覺得在她的身上有著不少的故事,也許是連白音自己都不知道的。
“伯母,你好,我可以進去和你談談嗎?”夜琛息對著白母微微點頭,輕笑著。
白母頓時愣住了,她顰眉看著眼前的男子,總覺得他有幾分的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一般。家裏突然有人來敲門,她還是有幾分的防備,“你是哪位?”這個問題讓夜琛息多少有些不舒服,他是哪位?他不就是白音的男人咯,難道她沒有和她母親說過嗎?
看年紀,應該比白音大不了多少的,興許是白音的朋友也說不定,可是白音的朋友屈指可數,她還從未見過白音帶他回來過啊。
“伯母,我是白音的男朋友,我想和你說說我和白音之間的關係,我覺得你應該有這個權利知道白音現在正在和誰在一起的。”夜琛息不等白母出聲招待他進去,他已經推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雙眼還不忘地四處打量著。
他越看越皺起了眉頭,忍著心疼對著尾隨身後進來的白母說道:“伯母,你和白音一直住在這種地方嗎?你不是有病在身嗎?怎麼住這種環境?”
白母臉煞白,她眼神閃爍著:“我這裏隻有白開水,我給你去倒一杯。”白母第一次麵對著別人問起她的情況,她在這裏已經二十二年了,住得好好的,根本沒有人懷疑她。
“伯母不用麻煩了,我不喝白開水。”夜琛息紳士地笑笑,坐下了木質沙發,“伯母,你也坐下吧,想必你也想知道是怎麼會一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