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完了那幫文物局的同誌便趕緊開始工作,拿著他們的專用工具在那裏挖著。
剛挖了沒一會,就聽到了警車的聲音,警車直接開到了這工地上麵,一共來了兩輛警車,車剛停下來,便從警車裏麵下來幾個警車,直奔向葉少風他們這裏。
為首的居然是一個女的,那女的似乎個子也不高,隻聽到旁邊的那個男警員喊她隊長,跟著在說一些情況,她卻直接手一揮,朝著這邊奔了過來,那個女隊長一過來,便大聲地問道:“剛才是誰報的警!”
現場居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那個女警員一轉身便看到了那個秦副鎮長,正準備走過去,葉少風卻突然說道:“是我報的警。”
頓時在場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那個女隊長趕緊停下了腳步,轉身朝著葉少風走了過去,“你報的警,你是說這工地出了事,有人掉到這地下麵去了?”
“報告警察同誌,那人自己說對文物很感興趣,跑過去撿東西,結果就掉下去了。”
葉少風很淡然地說道。
“屁話,不會是你們把他推下去了吧?”
那個女隊長很嚴肅地說道。
“警察同誌,沒搞錯吧,你看我們像是壞人嗎?把人家推下去,這是我們幹的事嗎?絕對不是的。”
此時那個女隊長一直盯著葉少風,突然冷冷地一笑,“我看這件事情就是你幹的,跟我們回所裏一趟,把事情都交待清楚了。”
她的話剛說完,兩個男警員便走到了葉少風的麵前,準備給他戴上手銬。
突然,秦副鎮長走了過來:“慢著,誰要銬他先銬我得了。”
他大聲地說道。
“是秦副鎮長對吧?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可是在執行公務,希望秦副鎮長不要感情用事。”
“今天要是誰把他銬了,就是不給我老秦的麵子,別怪我到時候給她記一筆。”
那個女隊長卻說道:“別說記一筆了,秦副鎮長,就算是記二筆今天我也銬了。”
她說完便自己親自從那個男警手裏將那幅手銬拿過來走到了葉少風的麵前,準備去抓葉少風的手,但是沒有想到葉少風倒是蠻自覺的,還沒有等她抓到他的手,他倒是很主動地將手伸過來抓住了那個女隊長的手,當他的手觸碰到那女隊長的手時,葉少風感覺到一種柔滑致極的感覺,一下子便對那隻手產生了一種依戀,居然拉住她的手不放了,而且將她手握在了手心裏感覺著她那暖暖的感覺,很是舒服,也很是享受,那個女隊長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是葉少風卻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拉著她的手在那裏揉了起來。
那個女隊長本想將手銬給葉少風銬上的,但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家夥似乎是個調情高手,居然就那樣把自己的手拉著公開性地挑逗她,而且更扯淡的是他無論是技巧性還是熟練度似乎都不同凡響,居然被他揉得都有感覺了,隻是她心裏正想著,這家夥怎麼會知道她的手是她的敏感部位,看完這回算是完蛋了,當著這麼多的人要是她突然發出呻吟聲那可就完了,以後都沒臉見人了,在這新鄉鎮還怎麼混。
偏偏葉少風這家夥他就是臉皮厚的很,直接進一步地深入,拉著她的手居然揉也了意境,似乎達到了很高的境界,突然,葉少風依然碰觸到了她的極敏感神經,隻聽到那個女隊長啊的一聲尖叫。
她手裏的那幅手銬掉到了地上。
一聲清脆的響聲,把她突然從意境中給驚醒過來,她一看,此時眼前的這家夥居然還拉著她的手不放。
“喂,你太無恥了,要不要臉啊?”
女隊長很氣憤地說道,同時狠狠地將手拉了過來。
但是葉少風卻一幅很不屑的樣子:“你不是要銬我嗎?那來吧。”
“誰想銬你啊,你太自作多了吧?自己把那幅手銬撿起來,自己戴上。”
她很一本正經地說道,但是葉少風卻嘻皮笑臉的樣子。
他還真的將那幅手銬撿了起來,隻是他剛將那幅手銬準備戴上,居然故意將那東西給掉到了地上。
“警察同誌,這東東到底怎麼用啊,哥可是第一次玩這東西,要不還是你教我吧。”
不就是戴個手銬而已,但是葉少風卻用一幅很色眯眯地眼神望著她,似乎不是要她教她戴手銬,而是正在對她進行非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