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宣澈放開嚴顏的頭，不冷不熱地道：“對臉皮厚的人，用說的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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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事，左宣澈似乎認定了嚴顏被嚇到了，再也沒提過要她。
每次曖昧的最大限度也是啄吻一下，生怕給她造成心理壓力。
嚴顏頭疼不已。
她有那麼脆弱嗎？有嗎？
為什麼突然把她從女強人，變成了一隻受不得驚的小白兔？
雖然看過片子的惡心感還在，她暫時確實接受不了那種事——她也懷疑是冷淡了，但他這個樣子，讓她覺得自己好弱不禁風，好像一個不諳人事的純潔小公主——她真的不是！
但是不止左宣澈，連到辦公室找她去和左宣林開會的羅安華，都開始用奇怪的眼光看她。
嚴顏咬牙，“我沒問題！”
羅安華嘖嘖搖頭，“住在一起卻沒做過，總監看來確實沒女人味兒。”
嚴顏冷冷瞅著她。
雖然她更偏向這個解釋，但也好不了多少！
羅安華的心情明顯更好了，冷魅的眉梢都染上了絲明快。
嚴顏拿起桌上的文件，幽冷地道：“走吧。”
唯一正常點的就是左宣林了，隻要事情解決了，就永遠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再也沒有什麼能讓他皺一下眉頭。
就像簡辰，無論別人做什麼，他都一副古井無波的姿態……
對於策劃案可能要推翻，左宣林仔細看了嚴顏給他的資料，說：“這個案子確實比較麻煩，我會請東西方最權威的神學專家來幫忙。到時候怎麼改動，你們根據具體情況安排就好。”
“在專家來之前，我覺得最好有人去一趟希臘和北歐。”羅安華道，“先聲明，我沒時間，你們倆看著辦。”
左宣林看向嚴顏，“嚴總監以為如何？”
嚴顏道：“夜園是個立體的工程，要營造出真實的氛圍，確實不能隻依憑文字和圖畫想象。”
左宣林點頭，“那你回去跟宣澈商量一下，三天後是跟我一起去考察，還是和他去旅行加考察。後者的條件是，他回來和我一起負責這個案子。”
“……”嚴顏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我可以自己去。”
左宣林看了她一眼，“你以往的經驗，沒有過出國調研，雖然我相信總監的能力，但第一次有人帶著，會更有效率。”
嚴顏微微皺眉。
董事長之前為了不讓左宣澈從出入境記錄裏找到她，一直禁止派她出國，所以她這方麵的工作經驗確實是空白。
他竟然知道得這麼清楚。
左宣澈最近的通告數量，被嚴格控製在一個限度之內，其他時間基本都在處理左氏的事情。
從明年開始，他們三兄弟會三個月輪做一次總經理，每一次的業績，都會成為董事會投票的直接參考數據。
所以明年之後，他們這種互損和互相蹭飯程度的兄弟情，是否會有所變化，誰也不知道。
嚴顏熱了一杯牛奶端去書房，左宣澈正和法國客戶視訊，身上的氣息幽深危險，流利的法語溫和中帶著不容反駁，即便唇角帶著笑意，也讓人覺得神秘得遙不可及，不敢有絲毫放肆。
上位者的高貴，從一舉一動中流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