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他要我幹啥?”
要說經曆的多了就會讓心智堅毅,那是因為以前就遇到過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紅衣果然沒有在之前的問題上糾纏下去,但在聽了王濤所說後就小心地後退兩步,並且將雙手捂在了胸口上。
麵色上分明是想裝作強自鎮定,但也會露出壓抑不下去的鄙夷和擔憂:
越是大人物就越經曆過許多,誰知道這一位會想出怎樣的重口玩法?而且枉她在過去對這個男人那麼討好,怎麼一眨眼就要將自己賣了呢?
或許是肢體動作和表情都太過明顯,王濤便趕忙解釋到:“不隻是你,還有我、四娘、大家都得聽話。這處黑門都是人家的,所以還是照辦的好。而且具體也沒交代特別的內容,就是等打開大門後多往遠處跑一跑,多到處瞅一瞅。像是跑不了太遠的就可以繼續‘搬’東西,跟以前所做的也差不了太多。”
“噢……”
大家都點著頭領受了任務,那吃驚的表情仿佛還沒將這些消息全都消化掉。而且以往看這沉默寡言的家夥都覺得特神秘,可一旦能說“人話”了卻這麼健談,就跟街角的碎嘴婆子有得一拚。
其實也怪不得王濤這麼愛說話,待在一處地方缺乏交流真的很不好受。如果沒人交流就隻好跟自己說話,指不定哪天就會製造出隻有自己才能看得見的“好朋友”了。
所以一有說話的機會就發泄性地講個不停,喋喋不休的樣子放佛要將從前的都補償回來一樣。
不過在說話的時候就不免夾雜一些“家鄉”詞語,否則以河青城的知識範疇中並不存在相關概念。而這也給四娘等人的理解帶來了麻煩,所以在硬著頭皮聆聽時也不免會感到疑惑。
當然就算有疑惑也得努力領會,說不定這其中就隱藏著“神明”的某些深意。誰讓那一位單單留了王濤私談那麼久呢?所以想要多知道些什麼就必須通過他的轉述才行。
也就是這個地球人平時並沒有常說河青話的經曆,所以涉及部分麵部肌肉的使用也很缺乏鍛煉。在說久了之後就會覺得哪裏會稍稍有些發酸,於是這才不得不停下了說話的節奏。
就在他揉臉的時候便有人趁機提問,而且還是由平時較為低調的老巫師問起的:“你是說這黑門是人家的?所以,這一位才是暗流大神,而且是正牌的?”
他雖然也對王濤這麼快學會一門語言感到奇怪,但涉及自己本行的事情當然要更加重視。
“呃……算是吧。門是人家的,這一位也是人家的。”王濤說著就指了指黑門,後又將手拍了拍長有許多觸肢的怪物。然後才以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尖端地答道:“咱們從這黑門得了那麼多的好處,人家這是要來收租子了。以後再要用的話也可以,但必須聽人家的要求幫忙多轉一轉,他可以不理會咱們平時說的那些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