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出來都出來了,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不過你還是祝願我們完蛋吧,我一定會找回‘厄運女士’的,等回來就狠狠揍你一頓!”
剛剛收到那樣祝福的人也沒臉返回,一個逃兵會遭到所有人的唾棄這簡直意味著他將在這三千多人的團體中社會性死亡,他便隻能是放出狠話再掛斷通訊。
不過所謂的“厄運女士”指的也不是別人,就是這樣一個滯留團體給米圖卡起的代號。大家會被派遣到這裏就是因為她的發現,所以也就將後續的遭遇也遷怒在了發現者的身上。
這麼看來她還是挺不幸的,可能在從多次危險中幸存下來後就花光了運氣。當她蘇醒時則是感到狀況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出了問題,渾身麻癢的感覺簡直能讓人發瘋。
本能地伸手去撓抓隻能解一時之癢,在稍稍感到舒服後依然會重新泛起不適。尤其是居然會受到別人的阻撓,這簡直是一種充滿惡意的酷刑。
但當米圖卡抬頭看去卻發現阻止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其帶出來做探索的土著女人。
紅衣用力將米圖卡的雙手摁在兩邊,然後才用格魯古語解釋道:“不要撓,你們這是中毒了。所以會越撓越癢,你看別人連皮都撓掉了一層。”
驚聞這個消息的米圖卡當即就渾身一顫,然後便順著這個土著女人的目光掃視四周。
看兩邊和上方的環境並不是在哪個建築裏,而是身處於充滿綠色石頭的洞室之中。自己的隊友和支援組的隊友都躺在這裏,不少人還在奇癢和疼痛中不斷糾結,進而是被折磨得yùxiānyùsǐ不斷shēnyín。
看到這裏就讓她心頭一動,進而是預感不妙地問道:“怎麼?連支援組都被抓住了?你們……唉……這怎麼可能?他們都是些原始人啊!”
紅衣很容易很理解她的疑惑,放自己也知道在麵對兩邊差距時哪邊會贏。但結果卻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於是就將說服自己的理由拿出來:“是原始人,但還有些會巫術的。那些人一伸手就把你們攝在空中,再一伸手就能讓人都被麻翻了過去,要不然你們身上也不會這麼癢。”
米圖卡回憶一下似乎也是如此,至少在經過上的敘述並沒有偏差。但她可不願接受這個土著女人的荒誕解釋,這可是基於世界觀的衝突,那是丁點都不能做出讓步的。
哪怕在身陷囹圄時也要保持正確,她就嚴肅地糾正到:“可笑,哪裏有什麼巫術?這些都是障眼法!你們這些蠻族就是因為愚昧才發展不起來的,所以還是別再跟我說那些可笑的東西了!”21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暗流之門》,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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