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獻祭(1 / 2)

身強體壯的助手負責操刀之事,而瞄準處顯然就是衝著紅點位置去的。

恐懼驚慌的祭品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末日,當即就發出了尖銳沙啞的瘋狂嘶吼聲。就其不斷叫喊和配合動作便不是尋常動物能做出的,王濤覺得他似乎是在進行謾罵和詛咒,就算聽不清具體內容也能感覺到情緒。

但他已被固定在了高台之上,嗜血殘忍的人群並沒有對其投以任何憐憫。相反還隨之發出了相當響亮的叫聲,千百人的狂聲歡慶立刻就將其嗓門給壓了下去。

於是不僅有掙紮之人在折磨大家的耳膜,在場的絕大多數人也在互相折磨。洞壁上的細微塵土也隨之微微蕩漾,並有不少在被震脫附著物後就向下灑落。

所以歡呼者再興奮也不會抬頭張望,不然就一定會將大量的沙土吃進嘴中。

老祭司覺得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再不動手就隻會讓族人們的興奮衰減下去。於是她就在標記過的地方輕輕拍打兩下示意,一直在注意觀察的輔祭就默契地表示了解,接著就將石製刀具摁了下去。

“哦!”

如波似濤的歡呼聲就再次響起,僅僅比震蕩了洞室中的絕望慘呼稍慢稍低一些。可就算生者人數眾多也壓不下垂死掙紮的高音,就算身處角落中的王濤也能聽到那獨特的聲音。

那是種唯有到生死極限中才會爆發出來的全力,是唯有徹底絕望才會散發出來的不顧一切。但在受製於人的情況下也沒什麼可憑恃的,被害者的一切就隻有祭台上的慘呼和掙紮。

生者總是比垂死者能獲得更多氣息,持續不斷的歡呼聲終究能得到接連不斷的補充。能量循環被打斷的人隻能無助地喘息和震顫,這是身體係統各部分在自我挽救的餘暉。

其身體在這一陣的抽動反而是最為劇烈的,但由於根本沒有任何目的才無所作為。再加上這樣的垂死掙紮也為超出壓製上限,所以根本就沒有給施暴者帶來任何的困擾。

原本由於過久滯留的人群本來都感到無聊了,但他們都沒想到還會看到這樣的“熱鬧”。漸漸積聚起來的沉悶之氣就被一掃而空,洞室內轉眼間就變得喜氣洋洋,可見他們真的為那種殘暴事情而開心。

王濤對於他們的舉動真是相當無語,就這做派怕是還在茹毛飲血的階段。這樣殘暴和罔顧人命的舉動實在是相當野蠻,一場公開的謀殺有什麼好歡呼的?

他隻能在心中安慰這是罪有應得,又或者他們兩邊有自己不知道的仇怨。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不發表任何觀點,隻縮在角落中靜靜等待救援就好了。

就算想要批判放狠話也得等將來,或許是自己被援軍救了出去,又或許是自己也步入了同樣的下場。

殘暴之事就隻是個開頭,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讓他感到頭皮發麻。那就是他居然發現這裏的大部分人都不一般,似乎是普遍掌握了各種能力的樣子。

尤其在興奮之時就更樂於各顯其能,大家的頭上和身邊便被製造出了各種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