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那小心點……”
疼痛中的紅衣覺得四娘所說很有道理,就算腦子被折騰的不夠用也知道距離很重要。她便趕緊同在場的格魯古人做交流,並且向他們說明這慘綠地穴中存在的野蠻和危險。
格魯古人可以認同趕緊離開,但對於紅衣所說的事情卻並不十分認同。於是他們就有些不敢置信地交流道:
“這……活人生祭?真的假的?”
“這隻是恐怖作品裏的東西吧?怎麼可能這麼巧就讓咱們碰上?是假的吧?”
“先一起走吧,是真是假一會兒就知道了。”
米圖卡在旁聆聽一陣也算有了主意,於是她就決定到:“不管真假都已經這樣了,誰也不能將這幾個看守重新複活。繼續留在這裏就隻能麵對土著憤怒,你們誰覺得自己能獲得安全?”
這世間總是存在著許多誤會,但造成傷亡的事情通常會相當嚴重,這幾句道歉或解釋就能抵消的。格魯古人們看看扁平化的看守就知道麻煩大了,繼續留在這裏肯定得麵對那些蠻子們的怒火。
哪怕用膝蓋去想也知道是凶多吉少,沒人願意去為了概率不大的事情做猜測。他們趕緊互相呼喚著就準備離開,並且也學著四娘那樣盡力將自己武裝起來。
還有人去喚醒還在昏迷中的戰友,若一時叫不醒就隻能艱難地背負轉移。其中就有人上前扶住疼得幾乎站不穩的紅衣,一左一右也能讓她不至於太過費力。
這可算是他們現在能掌握的最強戰力了,保障使用狀態就能增添一份安全。至於另一個穿著甲胄的土著女人還要往後排排,從其主動選擇的定位就是前方斥候。
於是隻能依靠設備的格魯古人就隻能被照顧了,失去所有技術裝備的他們幾乎就喪失了絕大部分戰鬥力。平常被壓製的四娘這才能顯得有用處些,並且在接下來的探路中頻頻表現了出來。
能突襲的就一矛戳中要害,這對於善於潛行、善打悶棍的四娘而言並不是問題。隻是流淌出來的血液還有些麻煩,這些血腥氣在半密閉環境中實在是相當濃鬱。
一旦出現就會變得經久不散,害得四娘在接下來的探路中都得注意距離,若太靠近了反而會引起其他人的警覺。
有時可以通過自己的力量解決,一處較為合適的伏擊場所就能讓她施展技巧。而有時則相當麻煩地會遇到不利地形,甚至還會引起兩三個以上的麻煩。
前者自有格魯古人幫著收拾手尾,是拖到死角還是就地遮蓋全看實際狀況。若是後者就隻能快速退後,並且通過連連的手勢提醒後方開始準備。
這時格魯古人就會趕緊將扶持的傷者擺正,甚至米圖卡還會專門去調整紅衣的手心做瞄準。不然一直在受到痛苦煎熬的人就隻會越來越糊塗,幾乎是無法自行完成這些動作的。
可壓抑的痛苦也是一種力量,積攢的久了就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破壞力。等四娘躲至安全位置後就會將紅衣喚醒,然後諸人便能看到一個人形大炮是如何施展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