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並不服氣什麼鍋都往自己的身上甩,隻需一句話就讓略有些幸災樂禍的王濤張不開嘴了。紅衣能主持儀式的重要部分便是這個外邦男人的努力爭取,要說過錯也該是這個舉薦者該負連帶責任。
按理說先是有了紅衣的瀆職行為,然後才有了未受提醒的人群通過。真要講道理也可以將王濤也牽連其中,所以這個鍋還真沒法甩給別人,
也就是四娘現在隻能是閉著眼睛嘩嘩流淚,不然哪還能任由自己的左手繼續聽從王濤擺布
她越想就越不服氣,在沒多久之後就又找到一個攻擊點:“你也別說紅衣沒將事情做好,你當時可以操作著傀儡能看到那邊吧可是從頭到尾哪見你提過更多的建議還不是在這裏做事人們瘋得跟啥似的”
先前隻是連帶責任,現在則變成直接責任了,大有人群混亂是王濤未能及時提醒的意思。
“好好好你有理。”被戳中軟肋的王濤頓時就啞了火。
他當時可是為了兩台寶貴的器械連續受損而心疼,但這借口在人群出現了死傷時可真不好拿得出手。他更怕四娘會喋喋不休地拋出讓自己頭疼的指責,於是就趕緊將這女人的左手從眼部拉到嘴部,“來,現在是檢測一下你嘴巴裏有沒有殘餘。我懷疑這個可能有毒,你得張大嘴,啊”
若為氣勢較弱之人還有可能中招,但脾氣和情緒皆不好但四娘可不會吃這套。她很幹脆的就戳破了王濤的花招:“少來!要中毒早就中了,放嘴巴上又有什麼管用的怎麼也得把手插在胃裏才能治吧”
“那你也得插得進去!”x
王濤說著還趕緊握住了四娘要甩開的左手,好說歹說地將其重新挪回還在流淚的眼部。他雖然不知道這東西的具體工作原理,但用膝蓋想也不應該突然斷開操作過程,至於有沒有道理就不重要了。
檢驗和治療過程都得靠納米機械群來完成,這些無數的小東西還都聚集在四娘的左手中,所以針對她的治療還得獲得本人配合來完成。不過影響視覺的毒氣殘留本就因為眼淚的衝刷被大量稀釋,這個女人其實已經可以眯著眼來觀察周圍了。
在自己周邊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信眾,他們有的在眼巴巴地看著神使獲得治療,並且想從這一位的嘴中得知到底發生了什麼。有的則是直接就不滿地當場提出質疑,隻因王濤招來了數台機械環繞在附近才不敢上前。
明明一切都進行得好好的已經有人穿過黑門了,怎麼就突然跑回來還帶回了這麼大的混亂呢明明說好的可以讓更多的人通過以獲得財富,怎麼不但帶來了這麼大的混亂,而且還有人因此受到傷亡了呢
王濤可以因為自身的原因而缺乏歸屬感,可是四娘卻不得不趕緊回應人群的不滿。要她繼續在這裏打嘴炮也實在是如坐針氈,於是就隻能從王濤那裏劈手奪回金鳥就反身回洞室。
臨陣撤離已經被她當做很恥辱的事情了,隻有回身施以實際的救助行動方能挽回部分名譽。換了常人或許還會利用淚流滿麵來做文章,但這麼軟弱的做法大概與自身的脾性不附,四娘寧願邊治療邊用力擦去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