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
“說的什麼狗屁話,真是臭不可聞!”
“就是!咱們能活那麼久嗎?格魯古人的刀子能隔那麼久才落下來嗎?你想什麼呢!?”
“這快的辦法也不成,慢的辦法更沒希望,你這廝該不會是在洗刷咱們吧?”
金頭、苗、巫師師徒,還有四娘都異口同聲的發出責難,他們都在質疑王濤到底想不想拿出解決方案。甚至心思險惡些的還會認為這個外鄉人是有意看著河青城受損,借以達成其某些不可告人的險惡目的。
至於到底是什麼目的還可以琢磨琢磨,完全可以等到王濤拿出新的辯解借口之後才拾掇出來。反正就是看其可用時就覺得怎樣的麵目都非常可親,而在覺得礙事時就會感到異常的礙眼,以至於恨不得當場將其摁進臭水溝裏溺死了。
甚至就是按說本該夫妻一體的紅衣也有些掛不住臉,當眾人發出洶洶的批判聲音中就悄悄鬆了拉緊的小手退坐在一邊。已經公開宣稱的二人關係固然是沒法就地撤銷,但是低下頭別過臉等動作也再明白不過地說明了她的心情。
可以說在進行會議的室內沒有誰還站在王濤一邊,他隻能是孤身一人地為自己作出辯解:“哎呀,你們不能這樣啊,剛才不都說的好好的嗎?我是真在掏心掏肺地給你們介紹些有用路數,慢的辦法是真管用。我見過的,我真的見過的!給你們說這事都已經算是掏出壓箱底的本事了,但是你們,你們怎麼就不領情呢?”
“滾!”
“夾住你的臭嘴!”
王濤的自辯是真的發自真心實意,但是在惹火了絕大多數人的當口就隻能遭受一通臭罵。像是阻止一般人說話是要其閉上嘴,那又得是什麼位置的關閉才得用夾住來形容呢?光是說出這種話就說明當事人已經非常憤怒了。
直到這時才讓王濤看清了自己是處於什麼境遇,如果不合教團意的話恐怕會受到非常嚴重的排斥。沒有當場挨打就已經是自身掌握的力量在隱隱加持了,隻是再要整些激怒他人的東西就還是兩說,若是明哲保身的話就不該再多說哪怕一個字。
他是真覺得自己是在為了大家好,所謂快慢二策說白了也不過是師夷長技以製夷,要怪就隻怪這些小地方的家夥們沒有多少底蘊。至於是弄到敵人的武器也好,又或者是通過自行學習來掌握製造武器的真本事也罷,這世間哪有輕而易舉就能提升力量的途徑呢?
這個道理就算是對於他本人也是成立的,別看控製了那些飛天的機械就能遠比尋常人仰望不已,但誰又曾經曆過他當初冒險時的險象環生呢?之後要弄懂相關的文字和功能就得花費許多時間試錯,而相關的知識和經驗也要來自過往的地球生活——光是這個大前提就耗費了二十幾年呢,倘若是缺了的話又怎麼能那麼快地上手電子設備?
然而閉嘴是不可能閉嘴的,他又不是那種經曆過辦公室政治的老陰逼,有了不滿的地方就該當場說出來才能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