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情況帶來的不便是很煩人,也就是耳根子清靜了許多才讓米圖卡稍微能喘些氣了。她一邊觀察著遠處的黑影存在到底在做些什麼,一邊則是在心底重新組織起辯解的理由,就比如將之前的惡意行為解釋成自己察覺到了某些異常。
在科技力量勃發的時代沒有超出一般解釋的情況,隻要自己在堅持這麼說的時候還有後續的視頻記錄就行。想來其他人也沒法扒開自己的腦袋一點一點地仔細讀心吧?最多就是拿出了測謊方麵的手段才可能讓人感到頭疼。
所謂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來掩飾也不過是如此了,但自從與主流的價值取向三心二意以來就常常會出現這種事情。微微意識到這一點的米圖卡不由在心中有所警覺,但在有限的反省過後依舊什麼都沒法去做。
厺厽 追书看 zhuishukan.com 厺厽。做了也沒用,層層套環已經將自己陷在其中了。而她並不想對殘兵群體低頭承認自己的錯誤,誰知道這個刻薄對待自己的人群又會給出怎樣的結果呢?
想想一直以來受到的霸淩便讓她絕了誠實以待的想法,轉而以更加積極的心態去考慮起另外的方案:“要不就是設置一個審問的小程序,讓智腦有空沒空就對我發起相關的問題,而所有的回答都要按照需要的來編織?嗯,就這樣!要不拘時間和地點都要發起提問,然後將自己訓練得對這些提問對答如流,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
念頭動了一動是很簡單,但是後麵就需要親自去琢磨將來會遭遇怎樣的審問,而自己又該拿出怎樣的回答才能安全過關。在這方麵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可算是額外的不必要負擔了,如果先前做事不那麼思想跑毛的話也不至於發展到這種地步。
應付前方風沙中的敵人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再要考慮如何應付身後的自己人便是雙重的頭疼。米圖卡在衡量了二者的優先級後就隻能選擇一個方向集中注意力,那就是應付失敗的話便會讓自己永遠留在這裏的前方。
不過即便是黑影反複觀察了若幹遍也是所得有限,隻能以被動觀測手段確認它就在那裏,溫度與背景環境一致。那其實與對著牆壁盯了許久的感覺差不多,除此之外就再也找不出更多的特質了。
米圖卡在將眼睛盯得發酸後隻能承認自身的能力有限,她隨後輕輕地向後靠在座椅上打量起了熟的不能再熟的艙壁內飾。這種做法通常被用來轉換心情以讓自己換一換心態,或許就能從別的方向上獲得些靈感了呢?
隻是嘴巴在枯坐中卻不由說出心裏話:“對這玩意隻需要掩飾自身就好,完全用不著當麵編一些自己都不信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