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我微微的眨了眨眼睛。
給我喂了藥後,覺得心裏舒服了不少,“這倒像是解藥?”
阿紫被我的疑問嚇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我抿著嘴微笑著,“隻是有些苦。”
“姐姐,良藥苦口,我去給姐姐打點水來洗洗手。”
“嗯。”
心裏這才有了數,一直以來她都是在為惠妃辦事,接近我,隻是為了能得到我信任,去給惠妃報信。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之前要至我於死地,現在又一點一滴的給我喂解藥呢?難道阿紫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像一般宮女一樣,被惠妃抓住了小辮子?
幾天後,宮裏傳來消息,正準備冊封惠妃為皇後。
這時我的身體也好轉了不少,掉發的現象少了不少,坐在鏡子前,從鏡子裏看到一臉焦慮的阿紫。
“阿紫?”
“姐姐……”見我喊她,便走到我身邊來,“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看你怎麼心不在焉的,今天是陛下側後之日,惠妃也是你的主子,難道你都不高興嗎?”
“哦……哦,是啊,高興。”
看著她六神無主的樣子,我拉過她,“想去就去吧!側後的場麵肯定很大的,去玩玩?”
阿紫跪在了我麵前,立馬抽泣,“姐姐,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
“阿紫,你怎麼了?”
“我?我……其實皇後是我害死的,姐姐會生病也是因為我,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在皇後的飯菜裏做了手腳,還在姐姐的茶水裏也做了手腳,才害得姐姐受了這麼多的苦。姐姐,你打我吧!”阿紫跪著,身子不停的顫抖著。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事情是這樣的……”阿紫回憶著。
那日阿紫被惠妃打了出來,回到‘貴妃醉’沒過多久,惠妃派人送來一封信,信上提到阿紫的家人,還有在外求學的弟弟,一時間慌了神,便再次找了惠妃。
“奴婢參見惠妃。”
“你終於還是來了,想清楚了?”
“請娘娘指示,奴婢一定不會讓娘娘失望的。”
後來,惠妃便將那包墮胎藥交道阿紫的手上,“阿紫,你辦事本宮從來都是很放心的。不要忘了,要一點一點的放,神不知鬼不覺。”
“是。”
照著惠妃的吩咐每日給皇後的飯菜裏放點,也就是在那天陛下和我出宮的那天,皇後早產,但卻因為難產母子二人都喪了命。
那日見得阿紫在樹下哭泣,大概就是為的這事了。
緊接著皇後位置懸空,梅妃和惠妃都忌憚著我會因為被陛下的寵愛而順利當上皇後,所以又再次把阿紫叫去,每日在我的飯菜裏放入少量砒霜,加上我又染上風寒,阿紫沒有想到這病情竟然會惡化。
為什麼太醫都診斷不出來我到底是什麼原因病的如此厲害,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阿紫買通了給我就診的太醫,另一半又給我服了少量的五穀散,兩種和在一起,導致我的頭發開始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