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離譜的攻擊(1 / 2)

白洲眼神淩厲但又不乏親切:“不可能吧,被燙傷能成這個樣子?小離,你是零劍宗未來的接班人,平時嗜酒貪玩成性我和師上已經為你很擔心了,現在你又名其妙的受傷,四國互相虎視眈眈,稍不留神就會被攻打,我們作為風側乃至四國唯一的劍宗,如果將來有一天有人來犯,你這樣子讓我和師上如何安心?”

楊離一臉的不耐煩,轉身走到殿門前的雕梁畫棟走廊座位上,背靠著石柱,一隻手臂搭在彎曲的膝蓋上,一身的放蕩不羈,厭惡的看著麵前的他:“白洲,你是不是以為你做了零劍宗十二年的大師兄就有資格來對我說教?”

“我沒有這個意思。”白洲搖著頭倉促的解釋著。

楊離把頭轉過去,全當作沒聽見白洲的勸告。

“小離,就算我沒有做零劍宗這十一年的大師兄,就算我是個普通人,我也是為你好,你能理解我和師上的苦心嗎?你這樣將來如何成氣候!”

楊離忽然轉過頭來,快步走到白洲麵前,兩個人幾乎鼻尖靠著鼻尖,一個眼神淩厲,一個眼神厭惡,一個白衣勝雪,風度偏偏,一個金縷玉衣,浮誇紈絝。楊離伸出手指著白洲,語氣咄咄逼人的看著他:“你不要忘了,你隻是我爹從亂葬崗裏抱來的一個孤兒,我是我爹真正的血脈相傳,你,沒有資格來教訓我!”

白洲身形微不可見的晃動了一下,頓時感覺身體的血管裏忽然出現了無數把利刃在血管裏鋒利的摩擦劃過,心髒皺縮的生疼,他的眼神裏多了好幾分的悲哀,他轉過身去閉著眼,長出了一口氣,風吹起他的衣角,無奈的離去。大殿門前,隻剩下白洲悲哀的歎息回音和楊離的輕蔑笑聲。

廣場上練劍的方陣前列,三個拿著長劍的人互相看了看對方。

“誒,二師兄,你真的不管本屆的招生啊?”其中一個額前一縷紅發的少年湊過來試探性的問著楊離。

“我幹嘛要管。”楊離翻了一個白眼:“我喝我的酒,玩的還不盡興呢,幹嗎要去管那個謬種的事。”

“那你就不怕師上責罰你?”額前一縷紅發的男子一臉壞笑的看著楊離,用自己的肩膀蹭了蹭楊離的肩膀。

“對啊對啊,上次因為我沒辦好師上交代的事情,師上就罰我到雲魂潭領了三百入骨鞭,到現在還疼呢!”另外一個人狡黠的湊過來。

“小傳啊,這就是你說的不對了。”楊離拍了拍額前一縷紅發的男子:“我長這麼大,我爹都從來沒責罰過我,我才不怕那個老東西呢。”

“噓噓噓!”剛剛說完話的少年一臉驚恐,趕緊伸出一隻手捂住了楊離的嘴,另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嘴邊緊張的“噓”聲:“二師兄,你敢說師上是老東西啊。”

楊離一把手推開那個少年的手,轉而把自己的手搭在那個少年的肩膀上:“要我說我們的小軍師啊就是膽子太小。”楊離轉過頭看著他:“小五,你什麼時候膽子要是大一點啊,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