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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廖東風繼續追根問底。
“前輩,請你告訴我當初你是怎麼進來的?必須要詳細,不然我可沒把握帶你出去。”
一聽廖東風說能帶自己出去,雨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想怎麼做,所以也趕緊把自己怎麼發現怎麼進來的事兒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而廖東風聽完之後也明白了雨和孔明的交情確實不一般,而兩個人的活體機關術也都不相上下。
不過見識過雨狠辣無情的一麵,廖東風也大致猜到了孔明這麼做的目的。
他千方百計引誘雨到此,又把雨關起來不讓他出去,其實說白了就是不想讓他出去禍害其他人,原以為把他困在這裏能漸漸削弱他害人的鋒芒,可孔明的設計也百密一疏,他忘了時間不動的話,人的秉性也是不會變改的,畢竟一個人的習慣是需要時間去修正的,沒有時間觀念的話,那個人的思想還是會停留在原地。
“你在想什麼?”
聽雨問話,廖東風也伸出手指做噓的手勢,示意他淡定不要著急。
其實此時廖東風腦子裏不是在想怎麼幫於脫困,而是係統的整理了一下前因後果,仔細的從這些線索裏找有價值的東西。
雨之前也說過,孔明的術法非常的高明,就連雨這樣的異類老祖宗都低三下四的想去跟他學習,這樣看起來還是人類的腦子比較好使。
可既然知道雨的秉性,孔明為什麼還要跟他交往?為什麼還要用這麼慈悲的方式對付他?廖東風百思不得其解,而他也知道雨剛才的說辭一定保留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既然他不想說,廖東風也沒有問的必要,而雨之所以能上鉤,那就說明孔明揚言的誘惑力還是很強的,而孔明所擁有的東西也很有可能就在墓中的某個角落,隻不過雨心浮氣躁沒能找到而已。
想到此處,廖東風也直截了當的說:“孔明先生怕你惹是生非,所以才把你留下來修心養性,可他的設計百密一疏,他忘了時間雖然可以衝淡一切,但沒有時間的話一切也都不會改變。而前輩你是在鬥死城遇到了盲區,所以才找上孔明墓的,你的目的單純,可孔明的目的卻不單純。”
“大道理我懂,你還是撿重要的說吧?”
“為什麼不嚐試毀了孔明墓?”
“不行,絕對不行,孔明的武侯要術還沒找到,一旦毀了孔明墓隻怕孔明先生畢生的絕學就永遠消失了。”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可如果武侯要術不在這裏怎麼辦?孔明的屍身你找到了嗎?既然不確定有無,你毀了它又有何妨?”
廖東風的一席話讓雨陷入沉思,而廖東風也趁著雨沉思的時候慢慢朝丹爐中樞走去。
中樞是機關的核心,就算是破壞了其他的機關,隻要中樞不滅那麼其他的機關就還能再次啟動。
周圍的溫度還在攀高,而廖東風也在等待熔爐最後崩潰的那一刻,此時他單純就是想知道,如果沒了熔爐動力,眼前的機關中樞還能不能動?
如果能動的話,那麼就說明孔明墓還有潛藏的動力裝置存在。
無形之中廖東風的打算也成為了又一次的豪賭,而這次他也又把自己的命給賭上了。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熔爐能源雖然安全,但是一旦崩潰,它們每一個爆炸的威力都等同於一顆核彈,上千顆核彈集中在一個空間內爆發,這樣的後果可以想象的到,所以這才稱之為豪賭。
雨一直在沉思,而廖東風也一直在等待。
其實他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所以他的計劃也不為人知,廖東風等待熔爐的真正目的,就是期待孔明墓的中樞能夠及時去阻止,那麼這樣一來中斷熔爐崩潰之後,孔明墓運作的周期也會改變,而一旦周期發生變化,也勢必會暴露出機關的弊端。
機關就是機關,就算是用人的心腦去控製也無濟於事,人的心腦看不透摸不著,而機關的弊端一看便知。
滾滾的熱浪依舊在攀升,扭曲的空氣也再明顯不過,隨著熱浪不斷進入唯一一個丹爐的爐火入口,累積到了一定的警戒值之後,就聽嗡的一聲響,所有的熔爐也忽然一起停止了運作,而廖東風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雨也吃驚的看著四周,而廖東風卻是在密切關注著中樞的變化。
果然,就在熔爐同時停頓之後不久,遊走的丹爐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唯一漂浮的丹爐被細索牽引到另外的位置,同一時間,九隻丹爐中也再次有一隻丹爐懸空漂浮。
中樞轉換的動作並不快,廖東風完全能看的清楚明白,隻見他此時慢慢的點點頭,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九個丹爐一樣的東西就是熱感應裝置,通過外界溫度的變化來及時糾正運作上發生的弊端,所以說這個不是中樞,或者說它也隻是中樞控製下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