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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ge後期,紅衛兵運動大不如前,隨著北京周邊大省的社會秩序慢慢的恢複中,百姓的生活也漸漸趨於穩定。
夜裏,吩咐了其他人先去睡覺之後,彭建軍和廖東風也找到了天一亮就要動身去五台的紅衛兵頭子梁慧敏,說明了目的之後,幾個人也坐到一處聊天。
通過了解獲悉,這些人去五台並不是為了繼續搞破壞,而是去通知那裏的紅衛兵隊伍和插隊的知青返鄉回城的,由於地處偏遠山區,交通和通信都不是十分便利,所以隻能靠人去傳達中央文件精神。
此外,廖東風還了解到他們的人數不是太多,需要通知到的人卻是他們人數的好幾倍,所以廖東風也答應幫忙通知,梁慧敏自然是萬分感謝,並說好出發的時候一定叫上廖東風。
果然,第二天天一亮,招待所大院裏就早已停了幾輛大卡車,廖東風等人吃完早飯就來到院子裏等候。
此時,邢鋒正盯著幾輛卡車看,同一時間月鬼也一樣,不知道他們究竟看出了什麼端倪。
廖東風也沒問,直到梁慧敏的隊伍出來一起上了車。
一路上有說有笑,廖東風和同行的陌生人也漸漸的熟悉起來,家長裏短、希望抱負都扯的沒完沒了,直到口幹舌燥再沒了話題才一個個的昏昏欲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廖東風才忽然從一陣顛簸中驚醒,掀起遮蓋在車鬥上篷布的一角,他也看到了盤山道上的險峻。
由於最近幾天一直在下雨,所以大道上隨處可見塌落的碎石,大道的邊緣也溝溝壑壑,再往外就是不見底的深淵。
卡車一側的輪子基本上就是直接壓在這些溝壑上麵的,這也就是為什麼顛簸十分厲害的主要原因。
“喂喂!都別睡了,醒醒醒醒,你們看外麵。”
所有人被叫醒,一起掀起篷布往外看,而彭建軍看了一眼就趕緊縮了回來,摸著胸脯臉色慘白的說道:“嚇死老子了,這tm要掉下去還不摔的稀碎呀?我說這司機師傅怎麼也不提醒咱們一聲兒呢?這要出了事兒可就晚了。玩兒呢?”
“你tm別嚷了,大造緊張空氣,你還是革命先輩的後代嗎?這點兒小事兒就把你嚇成這樣,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你還沒完了是吧?老子恐高怪誰呀?革命先輩的後代就不能恐高了?說出來總比憋在心裏強的多吧?憋在心裏那是內傷懂嗎?”
聽兩人開始較勁兒,梁慧敏也趕緊勸道:“你兩也別說了,我看咱們還是集體靠向較為安全一側,以此來減輕車子另一側的負重,相對來說應該好點兒吧?”
“你說的對,趕緊通知其他人。”
之後,在場的人緊鑼密鼓的布置和傳達,可就在這時候,就聽車後忽然傳來一聲巨響,車隊最後的一輛車子馬上就翻滾著掉入了深不見底山崖下。
聽著慘叫聲逐漸遠去並消失,在場的所有人心裏都害怕的要命,廖東風也淡定了一會兒才建議道:“我看咱們還是先下車吧?我想此刻走路應該比坐車要安全的多。”
“說的對,走走走趕緊下車。”
一句話說完,現場的人馬上變的慌亂,車身也開始搖晃,不久靠懸崖的一側就忽然一沉,隨後險險的又穩住了。
“咱別亂好嗎?一個個有點秩序好不好?著急去投胎呀?”
聽廖東風一聲嚷,在場的人也馬上安靜下來,隨後一個挨一個的下了車。
廖東風和彭建軍走在最後,此時彭建軍忽然問廖東風說:“東子,你說這司機師傅也夠淡定的是吧?出了這麼大的狀況他居然一聲都不吭,太tm不拿這幫兄弟的命當回事兒了。”
廖東風聽完,細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為什麼司機連句提醒的話都沒有呢?確實很可疑。
下車之後,沒管路況怎麼樣,廖東風直接就跑到車頭駕駛室,此時他發現,駕駛室裏根本就沒有人,不光這一輛車子,其他的車子也都一樣。
意識到情況不妙,廖東風也馬上找到了梁慧敏。
“梁子,你去看看吧!駕駛室根本就沒有人,合著咱們就是這麼過來的?”
梁慧敏一聽這話,也趕緊跑到駕駛室去查看,證實了廖東風說的都是事實之後,他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句話都不肯說。
也就是過了幾分鍾之後,廖東風才開口問道:“我說梁子,你這車是跟哪兒找的?為什麼不坐火車呢?”
“東子,是這樣的,山西北部連日大雨,鐵路線還都是閻老西兒在的時候鋪的,根本就經不住風雨的考驗,我聽被堵回來的人說有一大段鐵路都被衝毀了,估計半個月都未必能修好,所以才托人找了這個車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