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林妹妹死於心胸狹隘。
雖然她也是時代造就的一個悲戚人物,作為女子無力抗爭,但是修身,升華自我的心靈,才是根本,處世,長生之道。
你要記住這一點,別做林妹妹!”
“哦,好的吧!”
狄韻羞怯的依靠在浪軍的肩頭上,心領神會,甜蜜蜜的說道。
其實這一刻,無言勝有言,一切竟在不言中。
作為聰明人,曾今隻能禁足在閨房裏瞎想,自我掙命的女子,思路活絡,愛多想。
這也許就是養成的習慣。
以至於她嘴上沒說什麼,其實心裏卻把浪軍的話當真了。
真的想替浪軍納妾,收了上官婉兒。
誰讓浪軍對上官丫頭念念不忘呢?
而作為她這個正房妻子,又怎麼能像林妹妹那般心胸狹隘,不能容人,豈不是故步自封,不知進退,惹人嫌,死的快?
當然,這是她冥冥中的想法。
雖說有些吃味,但她隻覺著浪軍對自己的愛,真實的烙印在心神上,這就夠了,滿足了!
而王浪軍這會兒可沒心思猜謎,猜女人的心思。
貌似猜也猜不透,自尋煩惱。
同時又見小花從東北方向振翅飛來,遂柔聲說道:“韻兒,你下去休息吧。
記住,別再瞎操心,一切有我。
這天塌不下來,明白麼?”
“哦,好,隻是這一大攤子事,沒個主事的人處理,怎麼能行?”
狄韻癡迷的看著浪軍心情紊亂的說道。
紊亂的心情,在於她冥冥中擔憂不能為浪軍分憂,就會被人取而代之,失去一切的恐懼感。
畢竟上官婉兒已經著手打理無量宮事宜了。
還是浪軍點名認可的。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她不多心呢?
畢竟她的女兒家情懷壓抑在心,並未退化,一旦迸發出來,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而她這種強撐的精神,讓王浪軍很是感動,但表麵溫怒的刮了她的瑤鼻一下說道:“韻兒又不乖了哦?
你要明白你是主母身份,無需親力親為,凡事發句話就行了。
快去休息吧。”
“好吧,我這就去休息。
但浪軍不休息嗎?”
狄韻眼見浪軍的眼神漂移不定,頓時猜疑的問道。
王浪軍微微頷首,轉向飛近的小花說道:“看見沒,小花回來彙報軍情了。
那是怨民失控事件平息,但失去主謀消息的情報。
這跟長安城內一片平靜一樣,透著詭異。
這件事情,我不能不過問。”
“哦,浪軍的意思是懷疑有人從中挑撥離間,伺機謀利?
但這個問題我也想過,隻是我猜不出這個主謀會是誰?”
狄韻頓時蹙眉說道,說著話伸手迎接小花,又露出舒心的笑容。
小花可不知道主人與女主人二人在討論什麼,當即落在女主人手心裏咋呼:“主人啊,寶寶累死了……”
“哼,你這身毛長褪色了,該修理……”
“浪軍,看你把它嚇的都暈過去了,你怎麼這樣啊……”
“咳咳,它是裝的,存心作死……”
王浪軍眼見小花賴在韻兒懷裏裝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了。
這貨越來越刁鑽古怪,耍萌了。
正想把它烤熟了,當下酒菜……
隻是狄韻不吃這一套,當即說道:“浪軍,你對小花太嚴苛了。
無論怎麼說,小花隻是一隻鳥。
你不能把它當牛使喚,再說你忍心啊?”
“嗯,確實有點不忍心,燒,烤……”
“咿呀,我怎麼暈了,哦,對了,我是被情報急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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