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院一處豪華的房間之中,一年輕俊美的男子高坐在主座上,此人雙眸銳利如鷹眼,坐在那裏便有股無形的氣勢。
茶座旁邊還坐著兩人,一人麵容堅毅,體態強健,隆起的肌肉成快成塊出現,一身短衫充分展現了他的身材。
另一人輕搖羽扇,麵容恬淡,仿佛一切都不放在他的眼中,唯獨自己。
主座上的年輕男子道:“遺風,不知你怎麼看今年外院的這一批新生啊?”雖然他是這些人的老大,但對於這叫遺風的確是十分客氣,頗有點禮賢下士的風度。
“依屬下之見,今年有三人不可小視。分別是第一的莫邪,第二的荊天宇,第三的鐵憐雪。鐵憐雪可以不用考慮,畢竟身為女子,要加入那也是加入妙音盟。不過若是能把莫邪和荊天宇招到我們擎天盟,不出兩年,絕對會是我們擎天盟的頂梁柱。“那名叫遺風的男子細細分析道。
“兩年,你是不是太過高估他們了。“主座上的男子也就是邢擎天皺了皺眉頭,問道。要知道他進入天武學院也有四年了,至今為止才可以說是在整個高手如雲的內院也是一號人物。若是那兩人能兩年達到,豈不是說天賦比他還要強。
葛遺風搖了搖頭,“以我收集的數據分析來看,兩年的時間或許還是小瞧他們了。先說說荊天宇,能以庶出的身份在沒有資源的情況下,淩駕於眾人之上,這份天賦和心性不容小覷。再說那莫邪,剛入院便打敗了學會瞬閃的王軍,且這點實力或許還不是他的全力。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這樣的人隻可與其交好絕不可與其為敵。若實在是沒辦法,那必須將其扼殺在搖籃裏,否則成長起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在場的幾人都能猜到下麵說要說的話。
“我已經派人去了,希望能助我們擎天盟踏上輝煌吧!“既然葛遺風說道這份上了,他便不得不信上幾分。擎天盟能發展到今天的地步,葛遺風可謂是功不可沒,每一次的危難關頭,葛遺風總能為他找到那一盞點亮前路的明燈。
就在這時,三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邢擎天臉色不悅道:“你們幹什麼,慌張成這樣,成何體統。”
三人連忙跪下,那被莫邪吊打的人抬起頭,帶著哭腔道:“盟主,你可一定要為小的做主啊!”
看著他那鼻青臉腫,聲淚俱下的模樣,邢擎天更加不悅,“你這臉是怎麼回事?被誰打了?起來好好說話。”
儒雅青年沒有起身,止住哭聲道:“盟主,屬下奉你之命去招攬那莫邪,誰知他不僅不賞臉,還無端無故打了屬下。他還說????
“說了什麼?“
“屬下不敢說。“
“讓你說就說。“邢擎天不耐煩的喝道。
“他說我們擎天盟不夠資格讓他加入,還說了盟主您算個屁啊,讓他當還差不多。“儒雅青年表情極其誇張,可謂是演的 活靈活現。
“他真是這麼說的?“
“屬下怎敢欺騙您呢?他甚至連段鋒的院子都住了進去,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不敢說的。“
“遺風,你也聽見了,人家嫌我們廟小,容不下他那尊大佛。那便休怪我了。”邢擎天轉頭看向葛遺風,平靜的道。
盡管語氣平淡,但眾人都能感受到平靜下的火山,將要爆發的狀態。
葛遺風羽扇輕搖,沒有因為邢擎天的憤怒便失去理智,緩緩道:“這件事或許有什麼誤會,我認為應該先查清楚再從長計議。“
邢擎天一拍桌子,原本結實的桌子從角落裂開了一道道口子,幾欲崩塌。“還有什麼好從長計議的,人家都直接打我臉了,若是我不表示一下,我邢擎天的臉麵何在。你直接說有什麼辦法吧。“邢擎天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
葛遺風搖了搖頭,道:“既然如此,那便隻能怪他倒黴了。唐潤,你剛才說他住在劍絕段鋒的院子,此事可真?“
被葛遺風的眼神看著,唐潤心裏一顫,有種莫名的恐懼。要說在整個擎天盟他最怕誰,那非葛遺風莫屬了。感覺整個人在他麵前完全沒有秘密可言。
“對,屬下親眼看見的。“他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