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按照計劃我本該離開成都去到另外一個城市,那裏還有一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隻是兩天前梵方打來電話說今天會有個重要的客人來拜訪我讓我哪裏也不要去。如若換了別人突然打這麼個電話給我話我可以全然不予理睬,可是樊方我是斷然不能不重視的,曾經我們一起經曆的一段死裏逃生的事……算是過命之交,他的電話我必須重視。
我起了一個大早,吃過早飯先讓請來的保姆虹姐幫我泡了一杯鐵觀音,我順手拿了幾份報紙坐到院子裏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報紙。雖然許多人現在大多都在網絡上看新聞,但是我還是比較習慣報紙這種懷舊的東西,不過再這麼看報紙上每天都還是那些破事兒,最先前就是國家元首拜訪什麼的然後就是國內哪哪哪有怎麼了,這些都是引不起我什麼興趣的,快速翻看了一下便晃過。我的視線在最後一版的中縫停了下來,上麵如此寫著:
‘蜀山路漫漫,湘路雨飄飄。’
這段話我曾經在那本記載著湘西趕屍匠人的書上看到過,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隻有我才有這孤本也隻有我才會知道這句話,但是現在在報紙上看見了怎麼會不驚訝。我急急忙忙地又翻閱了其他幾份報紙,我驚訝了幾乎今天的所有報紙的第八版中縫無一例外都寫了這句詩。我隨即打電話到各家報館想問一問這詩句是誰發布的,但是得到的結果卻隻有一種-不知!我之所以會這樣好奇不光是因為有人知道這句詩,更重要的是我從頭到尾其實都不了解這句詩的意義,既然有人發布出來我想那人一定看過那本書就算沒看過至少也知道詩的含義。
既然已經盡力,實在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也隻有作罷。隻是這一天下來最讓人窩火的便是被人放了鴿子,原本打算去另外的城市結果因為樊方的電話打來說有人來找我便將我留了下來,讓我這麼好脾氣的人也不由得想要開口罵娘!
吃過晚飯,我打算洗個澡早睡早起明天一早便離開去外地辦那件準備辦的事。隻是剛想要水下,虹姐就急匆匆跑來喊我說有個人在大廳等著要見我,說是前兩天已經通過梵先生告知我他要來的事。
聽完虹姐的話,我已經知道了那個便是梵方嘴裏所說要來找我的重要人物,我讓虹姐帶話給那個大廳的人讓她告訴來客在客廳等等我。當然這讓他一等就是半個小時,白白讓我等了一天一個這樣不懂禮貌的人即使再重要的人物我也不會表現得多麼紳士。
重新穿回衣服,我才慢慢向客廳走去。看見我出來那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微笑著主動朝著我走了過來,看他的樣子其實年齡和我差不了多少,我也沒了戒備主動伸手和他握了起來。
“顧青城,在邊境當過三年特種兵,退役後滿世界探險,經曆過許多讓人不可思議的奇事!”我們握手後他退了幾步坐回沙發說。
“看來你對我的底細還是蠻了解的嘛!”我苦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他話裏的內容,底細這麼快就被人猜透我心裏也有些不爽:“隻是不知道你的底道你的底細又是什麼呢?”
“我姓馬,你叫我馬尚可以!”
“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我端起咖啡杯子喝了一口提了提神問。
馬尚並沒有立刻回答我的話,他拿起今天我看過的報紙停頓了幾秒後對我反問到:
“你聽說過陰陽嗎?”
“有過一點皮毛的研究都不是很深,曾經在一些書上見過,說這些人天生下來就是奇才能耐很大。具體的這些人到長什麼樣,有什麼能耐我就真的不是太清楚了。”我搖了搖頭繼續問:“怎麼突然你提起了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