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古人喪葬的習俗我不知道我也不敢亂猜,就像我不敢隨便去亂猜藏族的天葬一樣,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喪葬習俗每個時代也一樣,對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們隻能理解與包容!
船一直開著,馬尚站在船頭拿著當年他師父第一次見他時給他的那個羅盤動瞅瞅西瞧瞧生怕錯過了哪座山頭,我其實也沒抱多大希望畢竟一切都是我們根據信推想出來的能夠找到還好不能夠也沒所謂。
“唉,真他媽的不是一回事兒!”馬尚站在船頭轉過身來望著我說:“你看看現在這些山呀什麼的,自從下遊蓄水之後這裏水位也跟真升高了不少,這裏的山也跟著淹了有的以前還可以看的倒半大個山呢,我現在都隻能看的到個山尖了以至於我都分布清這些山以前都是個什麼樣的風水!”
“那是你技術不過硬呀,你找不到我隻當作陪你來旅遊旅遊也是不錯的呀!”停了馬尚的話我調侃說。
“大概吧!”馬尚歎了口氣又轉過身去拿著他的羅盤繼續觀看起來。就在這麼不知不覺之間我開著小船進入瞿塘峽中段,這個時候馬尚卻站在船頭大喊了起來:“青城、青城!快熄火靠邊,我有發現。”
我被他突然地驚呼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時我將船熄火停了下來,順著水流靠在了一旁的山崖邊,我出了船艙和馬尚一起將連接船的繩子固定在了懸崖的突石上。
轉過身來馬尚又拿起自己吃飯的家夥倒騰起來,我實在不懂這行當隻好站在旁邊看著他一個人左右走動,一會兒看看羅盤一會兒搖搖頭。看著他茫然的樣子,我在一旁問到:“喂,你在幹什麼呀,這麼神經兮兮的!“我在找穴、墓穴!”馬尚停了下來,看了看我說:“這附近有個很奇怪的穴,穴曰:困蛟!”
“不懂!”我搖了搖頭:“你這個拿著羅盤吃飯的東西不是我的特長,還是你自己說說吧!”
“嗬嗬!”馬尚接過我的話笑著說:“其實看了那位蔣師祖的信我根本不能夠知道當年他走水路將死屍趕到了奉節的哪裏才出事的,就算出事了那屍體會掉在河裏嗎,或許不會因為就算是屍體在水裏泡久了也會浮出水麵的我的那位師祖當然會將之撈起繼續趕。那麼屍體就隻能依山掩埋,我也隻能夠這麼一點點往前走邊走邊看風水定位看一看墓穴,再挨家進去找找墓穴裏有沒有那位徐老爺子。此穴困蛟乃是墓中的凶墓,按理說好的風水墓穴應該這樣的三麵環山墓前流水青山常在流水不腐譬如那白帝城就是一塊世間絕品墓穴。而眼前的墓穴,具備了所有不益喪葬的條件——堅石、凶水等等,葬者不是大奸大惡便是天所不容!”
“狗屁!”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沒帶好氣的謾罵道:“照著你這個意思當年那位徐老爺子變成了大奸大惡天理不容的人,或許是大奸大惡的死屍才對,何況這窮山惡水的怎麼看怎麼不像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死人葬在裏麵吧。”
“這個可就難說了,都幾百年前的老屍了現在誰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呢?”馬尚說。
“我……”我無語不知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