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們兩個剛將這話說完樊方便是哈哈大笑起來:“我說嘛,你們兩個有夫妻相你們還不信!”這一說我們兩個更是無語,隻有他們三個卻越笑越開心,而正當幾個人笑得開心的時候我卻打斷了他們的笑聲,說道:“好了,你們笑也應該笑夠了,該做正事了!”等到他們的笑聲漸漸止住了我才又繼續道:“我看今天我們就不要再繼續走下去了,先是地雷、再是黑槍,這森林裏麵的危險一重接著一重,繼續沒頭沒腦的往下走的話又不真的會有什麼危險,再說了森林裏上午才下過雨,路更是難走!”
“而且木材大多都已經打濕了,”沒等我繼續說下氣,樊方便是接口說道:“所以必須要現在就生火才能夠將那些木材烘幹,才可以將一堆篝火生起來!”樊方這話一說完,我們五個人當然就知道該幹些什麼了,除了我這個傷員四個人都朝著四個方向散去,去拾取一些木柴來生火。
夜幕漸漸地降臨,森林裏的夜特別的黑,而且還特別的靜,隻有生上一堆火圍著火堆才能夠驅散黑夜的寂寞。我坐在火堆旁向著火堆丟了一塊木材,嘴裏不願意說話,因為這個時候手臂上的疼痛最為劇烈,因為我的沉默火堆邊幾個人的氣氛顯得有些怪異,我拿出就來一人一瓶丟了過去,一方麵是想要打破這尷尬的局麵,一方麵也是想要接著酒精的作用讓我暫時忘卻了手臂的疼痛!
欣怡結果我丟過去的酒,拿著酒站起身向著我走了過來,一直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一邊綴了一口小酒一邊將嘴湊到了我的耳朵邊道:“下午的時候樊方不是說你有話跟我說麼,要不是那黑槍你也就說出來了,現在大家都有空了你是不是可以說了呢?”
“我……”我結結巴巴不知道從何說起,隻得仰頭喝了一口悶酒,欣怡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問道:“怎麼了,這裏人多不好說?”
“…”我張著嘴支支吾吾更不知道怎麼說,她有些生氣了,站起身來背著火堆朝著黑暗走了去,樊方立刻站起來揮著在、手向我走了過來,走到我的身邊將我拉了起來:“你還不快去追,白天的時候我就告訴了她你對人家有意思了,她剛才就是在試探你,是想要你親自說出那幾個字!”
我立刻醒悟了過來,難怪她剛才會怪怪的,原來是一切都知道了,我輕搖了一下頭苦笑了一下,或者應該說她一早就應該猜出來才對。在成都,我的家,從寶光寺回來之後因為嫉妒我將自己關了很長一段時間,她來找我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我猜她那個時候就已經猜出來了吧!
這個時候我的心反而輕鬆了許多,既然一切都已經要說出來了,那我哈有什麼好怕的呢?我拿著酒瓶向著她追了過去,腦海裏麵一直在想象著接下來要怎樣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