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哇……哇……”
等我們三個人剛坐下,森林的深處突然傳出了一陣怪異的叫聲,聲音淒慘仿佛就是傳說中地獄裏被處以極刑的惡鬼,我和樊方下意識的拿出手中的槍站了起來,將槍口對準了森林的深處。
那嗚嗚哇哇的聲音還在繼續,就在這個時候森林的黑暗中一陣爛木被踩碎的聲音又突然響起,我的槍指著聲音的來源處大叫道:“誰在那裏,出來!”
“不要開槍,是我們!”那聲音我很熟悉,不是阿一阿二又是誰呢,我將槍放了下來,他們也慢慢朝著我們靠近著等火光也是漸漸地照出了他們兩個的臉龐,我才疑惑道:“你們兩個幹嘛去了,為什麼從那裏出來?”
“這篝火沒什麼柴了我們兩個跑去撿柴去了呀!”阿一立刻回答道,我聽完他們的話這才恍然大悟,剛才忙著我和欣怡的事情確實還把這頭給忘記了,我嗬嗬一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子,有才繼續道:“好像是那麼回事吧,我都給忘記了!”
“對了,你們兩個知道這聲音是怎麼回事嗎?”樊方接著我的話像阿一阿二問道,兩個人走近了我們將手中的柴都丟到了火堆旁邊,阿一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剛才在那邊撿柴的時候就聽到了,但是聲音還要恐怖一些,那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嚇得我們兩個拔腿就跑,一路跑著一路就將手中的木柴也丟得差不多了!”
“不礙事的,就是幾捆木柴罷了!”我對著他們兩個安慰道,說完我又扭頭過來看了看樊方,我們的眼神一對,立馬也是知道了對方心中的一些疑慮,我將槍收了起來說道:“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兩個要輪流守夜了!”
“嗯!”他點頭回答道,說完他有瞟了一眼森林深處回頭繼續說道:“這聲音有些怪異,你不覺得麼?”
“是有些怪異……”我的話還沒說完欣怡便站在一邊接嘴說道:“這聲音有點像是一個人、不、是一群人在哭泣,絕望的哭泣,就像是臨死了想要掙紮一下,但是又不得不麵對死亡的來臨,眼淚哭幹了就隻有歇斯底裏的呐喊!”
我點了點頭望著欣怡說道:“你說的好像確實也是像那麼回事兒!”說完我又扭過頭去看了看樊方的神色,他微點了一下頭也表示同意,這個時候我才又繼續說道:“你們還記得昨天晚上再那個旅館裏麵的那個老頭麼,他昨天晚上就說過這叫聲!”
“記得、記得!”阿一阿二異口同聲地望著我回答道:“他還說隻要聽到這叫聲就是不詳的征兆!”
“赫赫,”樊方可沒有這兩個家夥這樣激動,他隻是笑了一下才淡淡說道:“昨天晚上是聽他這麼說過,但是那個時候我的酒也有些高了,他具體的說了些什麼我實在是記不清楚了!”
我揚嘴笑了一下道:“還好我這個胃不是很爭氣,昨天晚上就沒有喝太多,所以將他的話都給聽了下來,至於是真是否那就不得而知了!他說那些都是從野人穀裏發出來的聲音,那些都是幾十年前死在那裏麵的軍人的亡魂在呼叫,他們的陰靈死得冤屈,所以就必須找一個人再死,隻要這個人死了他們其中一個人的亡魂就可以得到安息,所以進去森林裏麵的人都是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