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因為站在我眼前的是一條野狗就放鬆了自己的警惕性,也正是因為它是一條狗所以我手中的槍握得更緊了一些。因為那狗不聲不響的直盯著我,我知道這樣的狗才最為凶猛,這樣的狗才叫作是吃了骨頭不渣頭的。
“這可就有點怪了!”樊方確定了周圍沒有什麼危險了之後向著我緩步走了過來,對著我說道:“剛才欣怡不是才說了麼,這森林裏麵見不著什麼野獸,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怪物呢?”
樊方之所以會用怪物來形容眼前的野狗,那是因為它與怪物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差別的,滿身的毛都掉得七零八落了,許多地地方甚至可以看得見野狗身上的肉了。我並沒有回答樊方發的話,我見野狗或許也是有點懼怕我身後的火堆的,我也是將手中的槍收了起來,轉身在火堆中撿起一根隻燒了半截的木頭在手中,我相信一根木棒已經足以應付了這隻野狗了,這樣一來不光是可以就解決到野狗,同時還不會吵醒正在睡覺的其他人。
看我將槍收了起來,樊方也是將槍收起,轉身拾起一根木棒,那野狗看見我們拿起了木棒眼神中的憤怒更甚,衝著我們兩個呲著牙,四肢插進濕潤的泥土裏,身子向後傾斜著做著要衝鋒的動作。它凶狠的樣子像是我剛殺了它家裏人似地,要將我們兩個都殺了,不死不休的感覺!
我朝著樊方揚了揚手,我們決定走兩邊分散開野狗的注意力,我負責吸引,他繞到野狗的身後去攻擊它,務求的是一擊斃命。我的腳步左右來回走著,拿著還在燃燒著的木棒在野狗麵前左晃右搖著,那狗的智商似乎不低,它在關注著我的同時還將樊方也死盯著,我們兩個的腳步移動它也跟著移動,總是將我們兩個定格在它的視線範圍之內!
“操!”我對著麵前的野狗罵道:“樊方不要管這畜生了,一起上幹掉它!”聽到我這話,樊方跟我一起揮棒衝了上去,在衝的同時我對著樊方呼喊道:“小心點,不要讓被畜生給咬到了!”
“知道,你自己也小心!”樊方頭也不回的回答道,同時他手中的火棒已經一幫敲在了那野狗的身上,我看到這一棒身上也是不禁有些發麻,要是這棒打在我的身上的話我多半就立馬躺在地上了,但是這野狗卻連吭也不吭一聲,而且不禁是連一聲不吭不說它還四腳筆直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殺氣更重。
那狗落地之後不待樊方站穩腳跟,身子向後壓了一下看那架勢它是要主動的發起攻擊了,我就在這個畜生的四米左右的位置,我當然是不會讓它就這麼傷害到樊方的。我向前跨了一步,一根火棒就是對準它扔了出去,那火棒不偏不倚的正砸中野狗的嘴!
剛才樊方的那一棒對野狗就沒有造成什麼傷害,我也不寄望說我這一棒會對它有什麼傷害。我這一扔隻是希望給樊方製造一絲緩衝的空隙,野狗被我打回到了地上,樊方也是站住了腳步,他的一隻腳向前伸去壓在了我剛才打狗的那根棍棒上麵,然後向後一轉將火棍翻到了腳背上,腳向上一提木棍就直接懸在了半空之中,我順勢伸手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