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紅衣女鬼的力量已經出乎我的所料,而更要命的是,我隨身攜帶的工具都在客廳裏麵,我拉蘇茹進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辟邪的東西。
田萌在外麵忽然嘿嘿的笑了起來,她笑的很滲人,蘇茹一下子躲到我的背後,哆哆嗦嗦的說:“她……她怎麼會這樣,以前……她沒……這樣啊。”
她這話一說,我也感到奇怪,從我進門到現在觀察到的情況來看,田萌身體裏麵的那個紅衣女鬼絕對是個十分凶悍的鬼物,但從田萌出事兒到現在,一直都是蘇茹在照顧她。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紅衣女鬼想要害蘇茹的話,機會多的是,她為什麼一直沒有行動呢?
我回頭打量了蘇茹一眼,並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什麼奇特的地方,我也沒多想,或許是我的到來,才激發了那個紅衣女鬼的凶性,以至於讓田萌變成現在這樣。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沒別的辦法,我們隻能逃了,幸好我們在的位置是二樓,就算跳窗戶也不會受傷。
但蘇茹卻說,她因為擔心晚上會有人爬窗戶進來,窗戶外麵都用鐵絲網封死了,我倆沒辦法跳窗戶逃跑。
這下可要命了,田萌在門外虎視眈眈,後路又被一層鐵絲網阻斷,我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沒有任何辦法。
田萌應該是站在了門外,但她沒有破門而入,她身體裏麵的那個紅衣女鬼雖然厲害,但現在是白天,她也沒有辦法輕易進來。
但是,如果我和蘇茹就這麼打開門走出去,肯定也討不了好處就是了。
忽然,我瞥到蘇茹的化妝桌上有一包沒用完的姨媽巾,我眼睛一亮,問她是不是來事兒了。
蘇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她扭捏的說昨天晚上剛來,我心裏叫了一聲萬幸,讓她趕緊換個新的姨媽巾,並且把換下來的姨媽巾給我,蘇茹愣了一下,我告訴她女人的月經血可以破煞,雖然效果比黑狗血差了很多,但現在我倆沒別的辦法,隻能一試了。
蘇茹放不開,尤其是我倆現在同處一室,我心裏著急的厲害,馬上衝她喊了一聲,問她要麵子還是要命,這要是再磨蹭下去,等到了晚上,別說姨媽巾了,就算黑狗血也不一定能治得了外麵那個紅衣女鬼。
在我一再保證不會偷看之後,蘇茹終於答應把用過的姨媽巾給我,我默默地回過頭去,麵對著牆壁,心裏麵對蘇茹十分不屑,都給人家當小三了,居然還這麼矯情,老話是怎麼說的,當了什麼什麼還想立牌坊!
五分鍾之後,我一手抓住蘇茹的手,另一隻手拿著她剛換下來的姨媽巾,而蘇茹的另一隻手則抓著門把手。
我嘴裏開始數數,當我數到三的時候,蘇茹十分迅速的把門拉開,而我則順勢把手裏的姨媽巾扔了出去。
門外的紅衣女鬼被我和蘇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扔出去的姨媽巾正好砸在田萌的臉上,我清楚的看到田萌眼睛裏麵的紅色退了許多。
我來不及多想,拉著蘇茹就跑到了客廳裏麵,看到我的包還在,我心裏放心了不少,可我想鬆開蘇茹的手的時候,她的手攥的緊緊地,我怎麼使勁兒也掙不開。
我回頭一看,馬上傻眼了,原來我從樓上拉下來的人竟然不是蘇茹,而是田萌,被我用姨媽巾砸了一下,田萌眼裏的紅色已經快消沒了,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離的神色。
她的臉上泛著一絲紅暈,十分嬌媚的模樣,輕輕地往我的懷裏一躺,一隻手勾住我的脖子,滿眼含春,美的攝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