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混的還不錯,這一幫以科學依據為事實根據的人裏麵有我的一個老熟人,而且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他們所說的死者死亡時間我在市區,我總算是暫時被解除了嫌疑。
“陳哥,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你不是在市刑偵嗎?”
坐在陳初的車裏,我有些意外。
陳初歎了口氣,說他一個月以前就被調過來了,屬於正常的工作調動。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看他的臉色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怎麼會從市裏掉到縣裏?
這不是工作調動,而是貶職。
我也沒有問他到底怎麼回事,隻是告訴他如果需要幫忙就言語一聲,陳初點了點頭,問我這次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別墅,還成了嫌疑犯?
我歎了一口氣,說我本來是來做生意的,不成想竟然被人給坑了,黃泥巴掉到了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陳初知道我是做什麼生意的,他問我這次的案子裏麵是不是有他們不知道的隱情?
當然有隱情,隱情就是我和王大膽被人陷害了,我問他能不能幫我先把王大膽保出來,他搖了搖頭,說我的嫌疑雖然被暫時解除了,但王大膽沒有,現在他還得在裏麵關一會兒。
然後,他又問我王大膽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那種高人。
我笑了一聲,指著警局的門口說:就他?還傳說中的高人?他是你想的那種人沒錯,但算不上傳說,頂多就是個碎嘴。
女鬼死的時候,我在市裏,所以我的殺人嫌疑被解除了,但是王大膽這貨向來神出鬼沒的,從來不喜歡暴露自己的行蹤,買火車票的時候都喜歡弄個“慶豐包子鋪”當姓名,他當然沒證據證明女鬼死的時候他在什麼地方。
他這次的事情算是充分證明了什麼叫nozuonodie,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繼續保持他的神秘感。
我給穆明智打了一個電話,這家夥消息倒是靈通的很,竟然知道我已經被保釋了,在電話裏跟我說:點魂師,你既然出來了,就到午夜酒吧來吧,我在203包間等著你。
謔,他竟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這麼說來,他做這些事其實都是早就有預謀的,設好了圈套等著我和王大膽往裏鑽呢,結果我倆還傻乎乎的真以為能白賺五十萬,老祖宗說的沒錯,不該拿的東西就不要拿,不是自己應得的就不要去想。
枉我和王大膽這倆加起來快七十歲的人還想不明白這點兒道理,哦,大家不要誤會,其實我才二十四、五,是王大膽那貨已經四十好幾了。
掛斷穆明智的電話,我有點兒猶豫,但為了王大膽不管穆明智擺的是鴻門宴還是斷頭台,我都必須得去。
我並不是傻,我和王大膽他們之間是有規矩的,他們出了事,就得我替他們出麵解決。
我是中介人,也是他們的經紀人,更是他們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