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走,我就不信了,前麵能有什麼東西把我們都留下!”
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王大膽用他一貫的大大咧咧幫我們解決了關於選擇困難症的難題。
前有狼、後有虎,既然這樣,那就隻有一往無前,退路是死的,前路還未可知,隻有走出去,才知道前麵的路上有什麼東西,是精彩還是感動,是震撼還是死亡,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
牆壁上的影子早就消失在黑暗中,我們幾個輪流拿出手機,打開上麵的手電筒功能,因為過了好幾天,就算再沒怎麼玩手機,手機裏的電也不多了,這還是靠調的省電模式才擠出來這點打開手電筒的電量,所以必須節約。
這條密道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長,我們又往前走了起碼一百多米,竟然還沒走到頭。
我們的情緒逐漸有點兒浮躁起來,本來我們是衝著寶貝來的,結果先是出現了一道影子,現在走了這麼久又沒有走到頭,失望的情緒蔓延開來。
好在我們幾個人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雖然失望,但是並沒有流露在臉上,隱藏的很好。
司徒尋突然問我能不能看看剛才那個羅盤,我早就抓夠了那個冰冷的東西,提醒了一句隨手丟給他。
結果,他跟王大膽一樣,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冰冷,而且還默念了兩個字,跟我之前念得那兩個字剛好相反。
我念得是英月,他念得是月英。
但他念出來之後,我馬上就知道自己剛才念錯了,因為古人寫字是從右往左的,而且月英是個人名,是諸葛亮的老婆黃月英。
人們都說黃月英的本事比諸葛亮還大,實際上也差不多,但那隻是開始,諸葛亮後來居上,加上黃月英的容貌有點兒問題,所以世人才大多數隻知道諸葛亮,少部分知道黃月英的,也是因為九連環的緣故。
但也因為這樣,所以我們對黃月英的了解並不多,現在這麼看來,這個跟羅盤似的東西,應該就是黃月英的遺物了。
既然是黃月英的遺物,那能夠帶我們找到後殿,是沒有問題的了。
可司徒尋緊緊盯著那個羅盤看了很久,整個人好像魔怔了一樣,我們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王大膽連忙把司徒尋手裏的羅盤一把奪走,司徒尋抬起頭狠狠地瞪著他,他的眼睛裏麵竟然一片通紅,好像入魔了一樣。
我連忙甩出幾張清神符,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默念清神符,然後甩到司徒尋的身上。
那張清神符在半空中變成了點點的金光,沒入司徒尋的身體裏麵,他頓了一下,總算是恢複正常。
“抱歉,小寶爺,沒想到我的意誌力竟然這麼不堅定。”
司徒尋跟我道了個歉,臉色十分愧疚。
王大膽在旁邊嘲諷了兩句,司徒尋沒有反駁,剛才是王大膽救了他的命,而且他們哥倆的關係十分微妙,不是我們外人能夠揣測的。
丁子生看著那個羅盤,悲愴的說道:“現在看來,當初把我爺爺弄瘋的,應該就是這個羅盤了,隻是不知道黃月英一世英名,怎麼會弄出這麼一個害人的羅盤?”
聽到他的話,左木卻給出了不同的意見,“害人,這世上所有的東西本來就沒什麼正邪之分,關鍵在於的還是人心,如果心術不正,就算是第一名門大派的掌門人也是壞蛋,如果一心向善,就算是雙手沾滿鮮血,也未必不是正義之士!”
他這句話說得很中肯,但針對到丁子生剛才的話,以及他爺爺的事情,在丁子生的耳朵裏麵卻變了味道,兩個人難免起了一點衝突,好在在鄭小峰的斡旋下,沒有爆發出更大的矛盾。
隻是,從這次的矛盾開始,左木和丁子生兩個人就時不時的互相針對一下,讓我又好笑又好氣。
但是這倆人從根本上說,並不能算是我這個陣營的,都是這次青年大會之後我才熟悉的,之前壓根沒有過什麼交道,我還沒辦法用我對付王大膽的辦法來對付他們,所以隻能任憑他們就這麼吵吵鬧鬧下去。
好在,我們終於走出了那段密道,來到了一個豁然開朗的地方,按照剛才的推測,這個地方應該就是武侯殿的後殿了,說不定這裏就有無數的寶貝等著我們。
但是,一想到剛才密道裏麵的那個黑影,我們的興致馬上就一掃而空。
“小寶爺,後麵我們怎麼做?”
王大膽下意識的問了我一句,我想了想,看向左木,在第一關的風水關裏麵,左木的成績比我還高,僅次於覃俊龍,現在覃俊龍已經死了,他就是我們這批人裏麵風水造詣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