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晨哥哥,黎晨哥哥!”
正在與古雨族長交談的黎晨聽到許曉墨那焦急的呼喊聲,當即是轉過頭去。
“嗯?小墨,怎麼啦,這麼急匆匆的?”
許曉墨在黎晨跟前停下來,喘息了兩下,而後焦急道:“黎晨哥哥,你快去看看,誥叔叔的手臂好像壞了。都是因為我,你快去看看吧。”
黎晨聞言,微微一驚,轉而轉頭略帶歉意地對古雨族長道:“抱歉,因為一些事情,在下怕是要先行去處理。”
“無妨,黎晨前輩盡管去忙便是,無需管我們這些人。”古雨族長很是解人地笑了笑,沒有因此而有不悅。
黎晨點點頭,而後便是隨著許曉墨一路來到許誥所在的地方。
此時的許誥,麵色好看了點,但因為之前的劇痛,此刻他身上已然被漢水給浸濕。
旁邊,黑雲族長正在以自身真力為其減輕痛苦,但卻收效甚微。
黎晨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之中走上前去,轉而在許誥說話之前,便是蹲下身子將手搭在其手臂上。
精神之力釋放而出,將許誥的雙臂細細查探了一番。
十來個呼吸後,黎晨雙目睜開,手掌放下,眉頭卻是緊皺起來。
一旁的許曉墨見狀,急切地問道:“怎麼樣黎晨哥哥,誥叔叔的手還能治好嗎?”
黎晨輕輕歎了口氣,開口道:“雙臂之內經脈碎裂七成,且有大部分都已經萎縮枯死,難以接續上。手臂已經處於半廢狀態了,日後怕是連重物都不能提。”
“啊,這,這可怎麼辦!”許曉墨一聽連重物都不能提,當即就慌了。
那豈不跟殘疾一樣!
許誥聞言,麵上神色一暗,本就蒼白的臉色頓時毫無血色起來。
作為一個修者,雙臂被廢,無法修練,這無疑是最為痛苦的事情。
黑雲族長聞言,一雙手掌也是被握得咯吱作響。他隻恨自己沒用,連好友的傷都沒法治好。
黎晨見氣氛一下子低沉起來,有些不太習慣。
起身,而後再度開口道:“不過許道友雙臂尚在,經脈雖然斷裂,在下沒有辦法,或許有一個友人可以試一下。”
許誥與黑雲族長一驚。“此話當真!”
許曉墨也是瞬間大喜道:“真的!”
“當真!”黎晨看著許曉墨驚喜的模樣,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腦袋,而後笑道:“我這就去把他請過來,你們稍等。”
語罷,黎晨當即是轉身,朝著遠處走去。
待得黎晨走後,黑雲族長開口擔憂道:“你說,黎晨前輩所提及的那個人,能否把你的手給治好?”
許誥聞言,苦笑道:“治不治得好都沒關係,反正是嚐試一下,再怎麼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便是。”
“唉!”黑雲族長聞言,長長地歎了口氣。
卻是一旁的許曉墨開口固執道:“黎晨哥哥一定可以把誥叔叔的手臂給治好的!”
黑雲族長與許誥見才外出四五日,便是向著別人的女兒,相視之下,都是搖了搖頭。
女大不中留啊……
很快,黎晨便是折返了回來,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