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郎不誤擔憂的摸了摸屁股,幹咽了兩口唾沫。“師姐,今天你帶我做些什麼?”
雲瑤忍俊不禁,微微開口說道:“既然你選了狩獵,那除了參加宗門定期的狩獵,其他時間就給我好好修煉武境,每個月都會舉行演武,到時候你要是給我丟臉不要緊,隻是那月俸,宗門是要罰的!”
陸九郎聞言有點發懵了,哭喪著臉說道:“又罰?師弟我的月俸還沒到手不說,可就剩倆了啊!“
“月演輸了淪為末流的弟子,都是要罰的,罰魂石還算輕的,要是一年下來,十二次月演有六次淪為末流,降級為外門弟子!”雲瑤想了想歎息一聲繼續道:“哎,隻可惜咱們武境不夠,不然取些地液,每天喝上一些,對於筋骨的成長,那是有大用之物!”
陸九郎雖然心裏對地液充滿渴求,但眼下還沒有送死的打算。自己連醒血一重都不到,去了肯定是有去無回。
時間匆匆過得飛快,一晃已經過了月餘。這一日,天還沒等放量,嘯雲莊內就響起一陣悠揚的鍾聲,所有門人弟子隨著鍾聲一下下敲響,都從各自的住所中走出,不多時,主殿前的廣場,已經占滿黑壓壓的人群。眾長老端坐在桌案後,不時的交頭接耳,瞧那樣子,也能猜出,肯定是在對這些小輩兒評頭論足。
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傳聞葉寬和秋四海,已經達到了醒血三重的巔峰武境。即便是其他同一批拜入宗門的二十九人,也基本上都進入了二重左右的武境。
陸九郎心裏忐忑不安,斂氣凝神瞧了瞧周圍之人,幾乎所有人丹田內的血鼎,那脈紋都超過了一道兩道以上。甚至,有六七個家夥,那血鼎內,已經達到了三道半的程度!再看看葉寬和秋四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兩人的血鼎,憑他現在的武境,根本瞧不清楚,隻是感覺朦朧中這兩人的丹田處,隱隱散出陣陣令人自己壓抑的氣息。
陸九郎不再去看,深呼了一口氣,心裏一沉。“現在看來,那傳聞倒是真的!”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小腹,早就從雲瑤口中得知,武境低過三重,無法窺知對方真正的實力。
“隻怕今天隻是噩夢的開始!”暗暗思量中,陸九郎隨著人流抽取了月演的順簽。看到順簽上的字,陸九郎頓時幹咽了兩口唾沫!
“抽到單數一和雙數二的留下,其他散開!”
隨著站在桌案一旁之人的呼喝,人群頓時散開,廣場中間露出了一個圓形的空地。陸九郎攥著順簽沒動,看著距離自己不足三丈的少年,略微寬了寬心。
“血鼎脈紋不足兩道,代表著醒血接近二重,隻怕我若是武境倒數第一,這家夥就是倒數第二!如此一來,多少還算是天照應,今天還不至於輸得太慘!”
對麵攥著二號順簽的少年,瞧見留下來的是陸九郎,頓時眼中露出一絲恐懼!不由得暗自驚呼一聲:“怎麼是他!”
陸九郎也覺著這瘦高大眼的少年有些麵善,轉瞬間間也想起來了。正所謂地痞遇青皮,瞅著眼熟!“原來這家夥就是在魂武九重境內,想白撿我血鼎的四人之一!”
這瘦高大眼的少年瞧了瞧陸九郎,皺成一團的眉頭漸漸舒展。此時他已經瞧出來了,自己的對手,勉強算是醒血一重的武境。如此一來他就不怕了。畢竟上次魂武境內,說白了不過都是蠻力相搏,頂多能分出誰身子骨皮實,矯健一些罷了。現在,比得可是武境!要知道相差一重武境,一般來講,幾乎沒什麼懸念可談。
這少年嘴角抽搐,一絲蔑視的無聲冷笑抖動!他顯然是個既謹慎又狡詐的家夥,對著陸九郎微微一拱手的同時,雙手捏了兩個法決,接著一拳打出,這一拳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奔陸九郎破麵襲來!
這一拳但對那些長老來講,十分的緩慢。可落在這些新晉弟子的眼中,卻有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行雲拳!”
“三重境!”
拳風呼嘯的同時,圍觀的弟子中驚呼連連,誰也沒想到,瘦高少年竟然能以二重武境釋出三重行雲拳,不少人都替陸九郎捏了一把冷汗!
本身陸九郎的武境就差了將近一重,再加上這瘦高少年出手偷襲之下,幾乎可以斷定,陸九郎必敗無疑!
“哎呀!”一聲慘叫傳出的同時,接著碰的一聲爆響傳出,隻見一人大頭朝下戳在了廣場中間,一時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