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生論對已經結束,益壽詞功德也全部消失,酒樓裏的眾人紛紛離去。
臨別前,不管之前與李天齊是否相識,皆是上前說上幾句客套話,倒是忙的李天齊應接不暇,而一些大膽豪放的權貴小姐們,更是戀戀不舍的頻頻向李天齊拋去崇拜仰慕的媚眼。使得韓嘯醋意大發,玩笑著打趣李天齊一番。
二樓包間內的少女與雪姨,徑直走下樓道,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去與李天齊打個招呼,自顧自的向著酒樓門外走去。
“咦?難道是她?她回來了嗎?”韓嘯無意間瞥見了少女離去的背影,微微一怔,忍不住低聲喃喃道。
“誰?韓嘯,你在說誰?”一旁的李天齊聞言,轉頭疑惑問道。
“呃,沒誰,隻是剛才看到了一個背影,像極了我的一個熟人。”韓嘯如實說道。
“哦。”李天齊點了點頭,沒有追問。
“小師弟,如今你剛剛突破弱冠之境,境界尚不穩定,趁著今天空閑,趕緊去讓師父指導著穩固一下。”方亮道。
“不錯,既然已經成為弱冠養生師,自然要凝煉功德鼎,有師父在一旁指導,更加容易一些。”其餘幾位已經突破弱冠境的師兄們紛紛附和道。
“嗯,我明白。”李天齊道。
對於凝煉功德鼎,李天齊並不是一無所知,起碼當初在養生師考核的第三場,便已經花費了一半的生氣凝煉過一次,但那是處在幻境考場中,方式要容易上許多。
“嗬嗬,天齊,我也該告辭了,今天托了你的福氣,使我自身境界也是提升了不少,我也該趁機穩固一番。”韓嘯道。
韓嘯不是胡庸的徒弟,自然不會冒失的跟隨李天齊等師兄弟們一起離去,便找了個托詞告辭。
眾人離別,李天齊等師兄弟們來到胡庸府上。
“哈哈,天齊,好樣的。”聽完方亮對於今日養生論對的描述,胡庸欣慰的大笑起來。
“師父,您是不知道,當初天齊在引發益壽詞功德的時候,我簡直是不敢相信,一個弱冠境前的養生師,居然能夠引發益壽詞功德,我還是頭一遭聽說這樣的奇跡。”作為大師兄,方亮在某些時候,往往起到半個師父的責任,故而與胡庸師徒間,關係也更加熟稔。
“是啊,師父,真是羨慕小師弟,不知什麼時候我們也可以像小師弟這樣,引發益壽詞功德。”其餘眾師兄們笑說道。
被眾人誇讚,李天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笑一番。
“嗬嗬,莫說是你們,就連為師,如今已是杖國之境,可引發天降益壽詞功德的次數也不過區區三次。”
“你們這些師兄弟裏麵,天齊將來的成就,肯定要遠遠高於你們,就是超越為師,想必也隻是時間問題。”胡庸道。
“嗬嗬,師父,之前的時候,總是聽您說小師弟的天賦資質是如何如何的了得,數月前小師弟奪得考核魁首,我就已經服了一半,今天引發益壽詞功德,我算是徹底服氣了。”方亮說道。
“嘿嘿,大師兄所言也正是我們心中的想法,之前還憋著勁,想要和小師弟比比修煉進度,經過今日之事,我們算是明白了,與小師弟比修行速度,我們恐怕隻是自取其辱。”其他幾位師兄道。
聽著師兄們的話語,李天齊倒是沒有感覺到他們一絲一毫的妒忌,雖說李天齊與眾位師兄們認識的時間不過數個月而已,但是卻兄友弟恭。
胡庸收徒的標準,可不僅僅是看一個人的天賦資質如何,最主要的乃是此人的品格性情,就好比去年的魁首楊勝,天賦資質也算是出類拔萃,可是因為心胸狹隘,胡庸並不沒有收其為徒。
剛才眾位師兄們口中光明磊落的說出之前並沒有完全服氣自己,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大家年紀輕輕,正是不服輸的一個年齡,但是就算心中不服,也隻是通過努力修煉來證明自己,而不是想些歪門邪道的打擊小師弟。
“嗬嗬。”看著徒弟們彼此友愛,胡庸欣慰的撫須點了點頭。
說實在的,當初胡庸答應收李天齊為徒的時候,有一點草率,主要是看在李、胡兩家上輩們交情的份上,再加上第一次與李天齊見麵,李天齊表現的沉穩、知禮,想來品性也不會差,但是在李天齊準備醫治馬元彪幼子的時候,說出了那句‘醫者父母心’後,胡庸心中便沒有一絲疑慮了,能夠說出那樣話的人,其內心定是良善之輩。
“師父,如今天齊已至弱冠境,或恐境界不穩,且尚需凝煉功德鼎等一些後續事務,徒兒修為閱曆不足,恐怕無法給予小師弟合理的指導,故而來求師父。”方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