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扇門,組長的辦公室近在眼前了。
站在辦公室門口,天樞的手動了動,又收了回來,再次伸出去,卻又一次縮了回來。
臨近真相,他竟然有些退縮了。
初九看了天樞一眼,直接探出手,將門打開了。
門上沒有鎖,這裏組長的辦公室,若無異樣,一般人是不敢進入這間辦公室的。
辦公室打掃得非常幹淨。
也收拾地很整潔,在明鏡似的窗戶旁,掛著兩盆吊蘭。
桌子上麵也擺著一盆萬年青。
葉子的顏色翠綠,到死枝幹那一部分,有些發黃。
天樞下意識地拿起桌子上麵的水壺,給那盆萬年青澆了點水。
連翼在進入這個辦公室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設下結界。將所有的一切都擋在了外麵,不論是外麵的人無法進入,哪怕這個辦公室裏麵有攝像頭,也無法拍攝。
初九已經開始翻找資料了。
辦公室收拾得整齊,找東西也容易翻找。
兩個人翻了所有的櫃子和抽屜,卻一無所獲。
唯一發現的,便是在抽屜那裏找到了初九和連翼的兩張畫像。在連翼的俊臉上,還寫著一個大大的x字。
“連,這組長似乎不太喜歡你。”
不僅僅是不太喜歡,畫X的力道很重,就像是,想要置連翼於死地那般。“你和他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來著。”
“哪有什麼深仇大恨,和我有仇的人,早就作古了。”這千年來,因為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法力也沒有恢複,他一直都是默默地開店種花,幾乎沒有和任何人有過過節。
“作古的人啊?說不定還真的是。”能夠奪舍的人,那一個不是修為高深的,既然修為高,估計修煉的時間也不短。
和他有仇的人,還能夠奪舍的,除卻帝魔,便??????隻有箬徽了。
帝魔是他親手殺死的,魂飛魄散,哪怕還有殘魂於世,應該也掀不起風浪,那麼便隻剩下箬徽了。
難不成真的是箬徽?
當年,在他失憶的時候,也曾聽說過,箬徽隕落了,可是具體怎麼死的,怎麼隕落的,他就不清楚了。
“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人來了?”
“有點,我在懷疑當年偷襲我的那個箬徽。”不過也不確定,說不定是什麼時候,他無意間和人結下了仇怨,卻不自知。
“箬徽,那個卑鄙的家夥。”如果讓初九選擇一個最恨的人,肯定便是這個人了,若非當年他偷襲連翼,害得連翼失去記憶,她又怎麼會在地府苦等千年,他害的他們蹉跎了千年的歲月,如果真的是這人,她定要讓他嚐一嚐這地獄業火的滋味。
初九傲嬌的小模樣,讓連翼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完全無視了一旁,單身多年了天樞,天樞黑著臉,看著眼前的小情侶恩恩愛愛的,手握了握緊,努力壓下想要分開他們的衝動。
不可以,不可以,天樞,冷靜點,你打不過他們的???????
就在三人還在四處搜查線索的時候,一旁的牆裏麵突然發出了兩聲聲音。
三人一愣,尤其是初九,連忙將耳朵貼在了發出聲音的牆壁之上。
叩叩叩
牆壁再次發出敲打的聲音。
“連,有人在裏麵。”
連翼上前一步,手握成拳頭,在牆上敲了敲,果然,牆壁是空心的,裏麵還有一個房間。初九在牆壁上麵摸索著,在牆壁的角落裏麵有著一個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