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悅,那你認不認識這個地方。”不知為什麼花影月對於這次的分開行動感到不安,從她親眼見到莫凜那輛車離開的起,心裏就亂亂的。
所以,在了解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後,也想多清楚清楚莫凜那邊前往的地方,是不是也有什麼特殊的。
皇君悅接過花影月手裏的平板,放大了位置,地圖上的標注的地名讓他眉頭一皺:“這兩個地方,怎麼我們之前都不知道?”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花影月被皇君悅這麼一說更加的不安了,“這次的具體地址是少初今早才得到的,也是隨機發到我和莫凜的平板上,隻是我喜歡多一份準備,向莫凜要了他的過來。”
“今早才得到?”皇君悅不太明白,不是早就清楚有四個地方麼?第一個確認的那麼快,而且這麼久的時間,怎麼會到今天才清楚具體位置呢?
花影月也沒辦法,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是路路通,末世網絡也癱瘓了,可用的信息少之又少。她雖然有龐大的數據庫,可也不是這個世界的數據,想要找些什麼也不是都能找到的。
所以,最初確認是四個都已經是花了不少時間得出的結論,第一個花穀之所以這麼快就找到並測定結束,還多虧了它距離不遠,很容易就分析出來了。
可後麵的三個,都隻是大致確認了一下方向在哪,然後他們就上路了。沿途不斷收集數據,進行比對分析,才一步步縮小搜索的範圍,最終確認目的地。
“到底怎麼回事,莫凜他們去的地方是不是很危險?”花影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個地方末世前就是比較有名的凶地,關於它大多都是傳聞,我也隻是聽一些隊裏的兄弟提到過。”
窟蠑,這個地方不是特別而是詭異,皇君悅沒有具體到過,隻能把自己聽到的傳說都說給大家。
傳聞中,窟蠑是指一座山,而居住在窟蠑的人也都是挖山鑿洞而居。他們的族群千萬年來都是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跟羌蘭人完全不一樣的是,他們不歡迎外來人,也不會有人主動踏入外界的社會。所以,也非常的神秘,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地方。
直到那件事情曝光,窟蠑這個詞才進入大眾的視線,而又因其神秘吸引了不少學者去考證,采慢慢揭開神秘麵紗的一角。然而再好奇,真正跟自己的性命比起來,也還是明白孰輕孰重的。
每一個到過窟蠑的人,能活著活來的寥寥無幾,帶回來的信息更是隻有隻言片語,並不能夠幫助人們完整的去了解那個地方、那個族群。更詭異的是,明明回來的時候還是活生生的,但是這些人全部都在半個月內,發生各種意外,卻無一例外死得特別的淒慘。
所以,窟蠑也被一些人戲稱是C國的金字塔,而死去的人都是觸怒了窟蠑族的亡魂。
“那件事是指什麼?”謝宇塚睜著大大的眼睛,顯然皇君悅講的故事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提到那件事,皇君悅也有點不確定:“那件事就更奇怪了,聽說跟窟蠑一族的能力有關。”
事情的起因好像是一個喜好遊曆的年輕人,在遊山玩水經過窟蠑山的時候,救了一個不慎扭到腳的老人。盡管不歡迎外來的人,但窟蠑族的人也不是不懂得什麼叫知恩圖報,所以感念年輕人的好心腸,老人最後還是把年輕人帶回了他居住的山洞。
山洞自然沒有都市裏的賓館來的舒適,沒有高床軟枕也就罷了,年輕人事後回憶,當時走進山洞的時候,眼前看到的讓他又驚又怕,後悔自己一時好心救了老人。想要離開卻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僵硬著笑容繼續跟老人閑聊。
很多人都好奇年輕人到底看到了什麼,年輕人隻說語言都不足以描述那個場景,隻是無意間提到:洞裏有十幾個大大小小的水缸,缸上也沒有蓋子,每個缸裏進進出出著各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有粗壯的蟒蛇,有斑斕的蜘蛛,有多腳的蜈蚣,也有叫不出名字的動物。他親眼見到上一刻還和平共處,各自蝸居水缸一角的動物,下一刻就在老人詭異的笛聲中,互相攻擊,殘肢斷骸亂飛。
因為害怕,年輕人不敢過多的停留,老人似乎也看出年輕人的不適應,連飯也沒有請年輕人吃一頓。隻是從石床上拿了一串造型奇特的紅繩手鏈給他戴上,說能幫他除掉周圍不安好心的小人。
年輕人因為膽怯沒有拒絕老人的好意,戴上手鏈後就離開了那個讓他心驚的地方。直到徹底看不見那座山,年輕人才想把手上的手鏈取下,誰知道那上麵附著什麼奇怪的東西呢。
可是,不管年輕人怎麼扯,手鏈就跟黏上他一樣,完全脫不下來,用刀子割也沒有一點用。年輕人當時就更加害怕了,想自己是不是撞鬼了,也沒了遊山玩水的心,開著就趕緊回了家,向家人求救。
家裏人聽到年輕人這麼說,也試著幫他把手鏈弄下來,可惜都沒有成功。這才完全相信了年輕人說的話,也跟著嚇得不輕,立刻就帶著年輕人到各個寺廟和道觀去尋求解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