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瑀看到楚沫手上的銀針,毛孔豎立有種想跑的衝動。可惜他不敢啊!有他這麼悲催的師父麼?這個徒兒的醫術一絕,但是她要是想整人那是輕而易舉。

他算計誰不好偏偏算計這個小惡魔。他敢保證他身上肯定被下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

但是他寧願受罪也不要回去找親親娘子解毒,倒黴的他得到肯定不是親親娘子的安慰。而是被親親娘子當成實驗體,研究被下的是何種毒。還美名其曰“把他弄成萬毒不侵,為了他安全著想。”聽聽多麼好的娘子啊!

每次被下毒被她發現,她兩眼都會發亮盯著他,再配上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要他拒絕肯定做不到,最後隻能悲催地當實驗體了。每次事後她肯定去感謝那個下毒者。

左瑀小心翼翼離那枚銀針遠一點,討好地說道:“嗬嗬嗬。。徒兒快把這麼危險的針收起來,傷了你的嬌嫩皮膚就不好了。”

楚沫淡定地說道:“大師父,您放心徒兒被紮不下千次,還不是照樣吹破可彈?但是您隻要輕輕一紮就好,保證您眼睛從此不再抽筋。”

又把那枚銀針靠近左瑀一分,左瑀現在可是不敢動彈了。現在左瑀的注意力在楚沫身上很怕楚沫趁他不注意紮他,那他真的很悲催了。這年頭徒弟都敢威脅師父了。

左瑀繼續討好楚沫說道:“徒兒,你看為師還要和你二師父下棋。你拿銀針靠為師這麼近,為師會輸得慘不忍睹的。”停頓了一下做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接著又繼續說到:“你知道的你二師父這麼腹黑,他肯定會坑為師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到時就不能教你七星遁術了。”一副為她打算的樣子。

楚沫對於這個大師父的抽風從開始心潮澎湃已經淡定的地步了。大師父你果然應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啊”你在二師父麵前說他壞話,這不是純粹找虐麼?

而且就算我不威脅您,您也是輸得慘不忍睹,而我還能為自己報個小仇。

“大師父,徒兒不會趁你不注意紮您的,您趕快下棋吧,二師父可等急了。”不理會左瑀可憐兮兮的表情,繼續提醒道。我會光明正大地紮你的,大師父。

鍾離然也不著急下棋,很有興趣地看著這兩師徒鬥智鬥勇。不過狹路相逢,還是徒弟勝。左瑀說他的“壞話”他倒是覺得又有理由黑他了,誰叫他正好無聊呢,送上門的不玩白不玩。

嗯.。還是叫上親親娘子,她的招數新奇古怪,還能看到她整人可愛的模樣。最近她都無聊得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了,不給她找點樂子難為她了。

鍾離然你果然是好丈夫啊!為了不讓妻子無聊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你就把好友推出去,這樣真的好麼?果然應了那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

還在鬥智鬥勇的左瑀還不知道他已經被一匹腹黑狼給盯上了。

楚沫抬頭正好看到鍾離然那好戲的樣子,對著他露出一個的笑容,眼眸了寫滿了求放過。

再看看左瑀還是不沒把注意力放在棋盤上,對著他說道“大師父,徒兒有事告退。”

接著風輕雲淡地打擊說道:“不過大師父,就算我不威脅您,您已經輸得慘不忍睹了!徒兒還是為您治一下您的眼抽筋吧,不然以後您會輸得更慘。徒兒不忍心啊!”楚沫一副很擔心、為他著想的樣子。

說完趁左瑀不注意就往左瑀列缺穴紮去,算是報仇了。紮完就悠閑地離開棋盤了。

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轉頭對著左瑀露出一個很迷人的微笑。甜甜地說:“大師父,我去幫朵師娘的忙了。轉頭離開了。

左瑀覺得世界末日又來了。去幫忙不就是告訴他親親娘子,她又可以做實驗了麼?這次又是什麼毒啊!

這個事實告訴我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女人是個記仇的動物。

楚沫走到鍾離朵的門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兒,裏麵傳來一個餘音嫋嫋的聲音:“請進!”

楚沫輕輕地推門看,看見房子裏全都是瓶瓶罐罐,全都是毒死人不償命的毒藥。如果不小心碰到某一瓶子,就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