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沫,你的辣子雞不錯,夠辣。”左瑀邊吃邊讚到。
“娘子,你糖醋排骨也不錯。”
“..”
左瑀吃到一個菜都是邊讚到。
半個小時後,每個人飯飽吃足,沒形象地躺坐地椅子上。除了鍾離然一個人依舊淡然地坐在椅子上,和她們沒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更襯得出他的出塵。
鍾離朵對著楚沫使了一個眼色,楚沫會意。
“大師父,您剛才吃得那麼歡,評價得那麼快樂。現在可以說我和小朵兒誰勝誰負了吧?”楚沫問道。
“平手,平手”左瑀訕訕地說道,嗚嗚.可憐的他兩邊都不敢得罪。
今天他已經惹了楚沫這個小壞蛋一回了,現在說她輸,誰知道她會想出什麼損招啊?別看楚沫現在尊稱他為師父有他這麼悲催的師父麼,竟然怕徒弟怕到這種地步。
他的親親娘子他更惹不起了,要是她罰他一個人睡怎麼辦?沒有香暖軟玉在懷可是要他的命啊!
“親親相公,你覺得你娘子我和小沫沫這個小壞蛋平手?太受傷了。”鍾離朵故作傷心地說。
左瑀看到鍾離朵傷心的樣子,也露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對著鍾離朵說:“娘子,我不這樣說,說不定明天你就見不到這麼英俊瀟灑的相公了。”
在場的六人人看到左瑀那耍寶的樣子,心情不由地大好。頓時覺得有這樣的一個人身邊娛樂娛樂。
“大師父說不定小朵兒覺得見不到你這麼“英俊瀟灑”的相公更開心呢?”楚沫瞥過鍾離朵一眼,興高采烈地說道。
笑盈盈地對著鍾離朵說:“小朵兒你說是吧?”
“嗯嗯,我才發覺原來小沫沫你還是會說好話的,深得我心。”鍾離朵一臉滿意地說道。
左瑀哭喪著臉說道:“娘子,你這是要拋棄為夫麼?”
“嗯,這是我和小沫沫打的賭。我輸了免費幫她打工一個月,她輸了也免費幫我打工一個月,平手我們倆出去再分出個勝負。”鍾離朵不以為然淡淡地說道,眼睛沒看向左瑀,專注玩著自己的手指。
楚沫聽到鍾離朵這麼淡定說出不存在的話,不由地瞪大眼睛。靠!這是真正地睜著眼睛說瞎話啊!而且還這麼淡定。小朵兒想要拉我下水也不是這樣啊!
“楚沫你這個小混蛋,給老子出來,老子要跟你單挑。不把你打得落花敗水,老子跟你姓。”左瑀聽到鍾離朵的話,暴怒地對著楚沫說道。一掌打過去,楚沫一個躲閃。
兩人在大廳裏打鬥了起來,楚沫被左瑀逼得沒退路。隻好一個飛身飛出外頭練功場。兩人繼續打起來。
楚沫被左瑀瘋打,氣得不行。“丫的,大師父我是冤枉的好麼?你為什麼不找小朵兒那個罪魁禍首?”氣急地說道。
“哼,要是沒有你指使娘子會跟你打賭嗎?要是不打你像落水狗難泄我心痛之恨。”左瑀維護鍾離朵說道。
這時,鍾離朵走出大廳看到楚沫和左瑀打鬥。幸災樂禍說道:“小沫沫,看到你被打得像落水狗一樣,心裏真是開心啊,這天氣看著真是晴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