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軒邪笑不經意問道:“這個舞蹈並不規定新郎一個人跳吧?”
“當然.。。沒規定,歡迎找男隊友!”簡樂停頓了一下,笑盈盈答道。淩少軒要整人她這個看戲的,怎麼會不配合呢?
葉哲一看到他們不明意味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後麵陰涼陰涼的,難道有人要算計他?
“哲,歡迎加入我的隊伍。”淩少軒“邀請”葉哲。
“兄弟,不帶這樣拉下水的?”葉哲可憐兮兮的表情眼神看著淩少軒,希望能手下留情!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句話堵住了葉哲的口,啞口無言準備上場。
這時樓上響起溫柔的動聽的聲音,“這就是所謂為女人捅兄弟兩刀,這戲不錯!”
隻見樓上緩緩走下一個溫柔嫻淑柔柔弱弱的女孩,每一步都像是步步生蓮一樣充滿不可高攀的高貴。
精致的容顏上掛著淡淡溫柔的笑容,身穿淡粉色伴娘禮服以藍色細紗束腰,整個人溫柔嫻淑又不失可愛。
聽到雲子怡的話,淩少軒嘴角猛然一抽,要不要這樣搗亂啊!這是赤果果的挑撥關係麼?
什麼叫做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大喜之日不是新郎最大麼?為什麼到了他這是最憋屈的?
“少軒,你不是這樣的人,對嗎?”葉哲幸災樂禍問道。
淩少軒看到前一秒還可憐兮兮的葉哲現在又變成幸災樂禍的樣子,哲,你是女人麼?不然為什麼這麼善變?
淩少軒皮笑肉不笑對著葉哲說道:“當然!兄弟有難你難道不應該幫一把?”
狐狸!葉哲在心裏暗諷道。這笑麵狐狸!
“嗬嗬!”葉哲隻是嗬嗬一聲,不語!
南宮唯用神識又聯係上了楚沫,疑惑問道:“沫兒,我們以後結婚也要這樣?”
“南宮唯你想得太遙遠了吧?我有說過要和你結婚麼?”楚沫反問道。
“沫兒你這樣說太傷我的心了,毛主席不是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言下之意,沫沫你是耍流氓麼?南宮唯淡定反駁道。
“你高冷的心不是被狗吃了麼?還有心可傷?前提是已經是談戀愛的,你還是回去補補一下小學語文。”我們還沒談戀愛這句話不適合用在我們身上。
南宮唯寵溺看了楚沫一眼讚同說道:“嗯!對,是一隻叫沫沫可愛的小狗狗把我高冷的心給吃了,吃了不負責的那一種!”
楚沫淡然的麵具下,心裏已經抓狂千百回了,靠!是誰說南宮唯常年都沒憋出幾句話的?她要把那個人搓圓揉扁了。現在這個一天到晚不停調戲、暗喻她是狗狗的人又是誰?
“說話要有證據,不然告你誣告!”不甘示弱用神識反駁道。
“哦!麵前不就有一個長官,何必舍近求遠?”
“等著!”
雲子怡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手臂輕輕碰了一下楚沫,眼神示意說道:“要不要帥哥群魔亂舞,不,是帥氣妖嬈舞蹈?”
“有戲不看,真是罪過!”楚沫回了一個看戲的眼神給雲子怡。
雲子怡溫柔一笑看著淩少軒說道:“時間已經不多,後麵還有挺多關的。少軒我這裏有一個建議不知道你們是否要聽聽?”
“說說!”
“你們全部上一起把這段印度舞跳完三遍,後麵的關卡就不用了。如何?”雲子怡溫柔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