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勝風和連勝沐呆了一陣,突然臉色陡變,抱著那血淋淋的人頭痛哭起來。
“三弟,我的三弟啊!到底是誰這麼狠毒,要如此殘忍的殺害你啊?”連勝風已經泣不成聲,看樣子此時他的心情是極度悲痛的。
那血淋淋的人頭竟然是連勝風和連勝沐的三弟連勝蕭?鄧風確實感到有些意外,難怪連勝風和連勝沐都來了,唯獨沒有見到連勝蕭,原來是已經被害了。此時鄧風的心中不禁多了一些疑問,那委托押送連勝蕭人頭的雇主究竟是何人?為什麼要在殺了連勝蕭之後還大費周折的將他的人頭送回來?這麼做到底有什麼意圖?
馮雷麵對這樣的情況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隻能戰戰兢兢地說道:“兩位莊主,人死不能複生,還是請兩位莊主節哀吧!我並不知道這盒子中是三莊主的頭,否則……否則我就不接此鏢了。”
“閉嘴。”連勝沐大怒起來道:“我問你,你說是有人委托押的鏢,那委托你的人是何模樣?叫什麼名字?”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馮雷吞吞吐吐地回道:“我隻記得……隻記得那人蓬頭垢麵,他的臉被頭發遮了大半,也沒有看清是什麼模樣,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啊!”
“胡說八道,他當麵委托與你,你卻沒看清樣貌?你這分明是在狡辯,說,是不是你害了我三弟?”
“不……怎麼會是我?我隻是受托押鏢,我與三莊主無冤無仇,我為何要殺害於他?”馮雷連忙擺手,極力想要解釋這其中的誤會。
鄧風見情況不妙,也趕緊幫馮雷解釋道:“兩位莊主請不要誤會,這盒子確實是有人委托我們押送過來的,三莊主的死確實與馮鏢頭無關。不過……我冒昧的請問兩位莊主,最近可與什麼人結下仇怨?”
連勝風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道:“我‘三賢莊’與江湖人士素來少有瓜葛,每每有到此拜訪的,我們也是禮遇有加,怎麼可能會與人結怨?你這麼說難道是懷疑我‘梅花三賢’的名號?”
連勝風的語氣裏已經帶著幾分怒意,鄧風意識到,如果不妥善言語,恐怕會滋生更大的誤會。
“連莊主誤會了。”鄧風急忙解釋道:“‘梅花三賢’的名號在江湖上極其高雅,被許多江湖人士認可,我鄧風當然也不敢有絲毫懷疑。隻是這件事太過蹊蹺,我隻想替兩位莊主弄清這其中的原因,也好讓三莊主死得瞑目啊!”
“哼!是這樣最好,不然我‘三賢莊’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緊張的氣氛暫時緩和下來,馮雷和馮素在一旁趕緊賠不是。
忽然,鄧風又想到了什麼,向連勝風問道:“連莊主,你可知:飛花殘月夜,梅花落枝頭。這句話的意思?”
“什麼?”連勝風和連勝沐同時暴怒起來道:“好你個毛賊,果然是你害了我三弟,竟然還如此猖狂上門挑釁,拿命來吧!”
連勝風一拂寬袍,手成鷹爪,一個疾步向鄧風閃過去便想捏住鄧風的脖頸。鄧風沒有意料到這突發的情況,見連勝風襲來,雖無防備,但好在反應敏捷,稍一閃身就躲過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