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郎拔劍出鞘對鄧風道:“小子,我看你比我小,讓你三招。若是你能接住我這三招,我就當你勝出。不過我還是勸誡你,趁沒受傷之前趕緊認輸吧!免得待會兒打得你滿地找牙。哈哈……”
傅玉郎十分狂妄,對自己那是非常自信。
鄧風不予理會,隻是伸出單手,向傅玉郎做了一個盡管放馬過來的手勢。
“哼!狂妄的東西,看招吧!”
傅玉郎話音未落,便已挑起身形向鄧風攻了過去。長劍直刺,直擊鄧風的必救之地,咽喉。
鄧風心道:“好個狠毒的傅玉郎,這存心是要我性命啊!”急忙晃動身形,避開傅玉郎的長劍。誰知傅玉郎竟有下招,長劍揮動,單手一橫向鄧風的胸口劈去。
鄧風並不驚慌,身體一閃,繞至傅玉郎的左側。二指出手,趁著傅玉郎回手之際,夾住了傅玉郎的寒鋒。傅玉郎一驚,急忙扭動長劍,誰知卻被鄧風的兩指夾住動彈不得。鄧風雙指一使力,向內一掰,長劍就彎成了弓形。未等傅玉郎再回神,單肩一頂,抵在傅玉郎的肩骨處。傅玉郎猶感虎口一熱,長劍脫手,往後急退數步,手上一陣酸麻。
兩招就被鄧風卸了兵器,這臉可丟大了。傅玉郎心中不服,向前一躍,抬手就是一拳。鄧風二指一彈,傅玉郎被奪去的長劍就飛彈出去,深深地陷入了演武台外一塊巨石之中。
見傅玉郎的赤拳來襲,鄧風單手一抓,穩穩地抓住襲來的拳頭。傅玉郎左右一陣扭動,但手似落入了虎鉗之中,完全掙脫不得。此時傅玉郎更是暴怒,心想被這麼個毛頭小子給欺負了?那以後還有什麼顏麵在這宮中混?
在台上看到此景的傅丞相更是心中一陣擔心,雙拳緊捏,手心直冒汗,他心知肚明他的兒子不是鄧風的對手。
傅玉郎已經急紅了眼,見自己實在無法掙脫鄧風的束縛,便用起了陰招。他未被束縛的那隻手抖動一下,從袖袍間拿出一支匕首,狠狠地刺向鄧風的左胸。鄧風也沒料到堂堂丞相之子竟會使這般下三濫的手段,情急之下提腳一踹,正中傅玉郎的腹部。傅玉郎隻覺腹部一陣陰疼,身體便輕飄飄地仰飛後彈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演武台上。
鄧風這一腳用力有些大,傅玉郎頓覺五髒翻滾,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丞相大怒,桌子一拍道:“大膽鄧風,皇上聖旨在前,你們隻是切磋,點到為止,你竟敢傷我兒,你違逆聖旨已經犯下死罪。”
“哎哎哎!丞相稍安勿躁,朕是說過點到為止,可玉郎竟出手偷襲,鄧風也隻是防衛,是玉郎不對在先啊!朕可是看得很真切的。”皇帝一邊安撫著激動的傅老頭,心中卻大為暢快,早就想找個機會滅滅這父子兩的威風了。
“可是皇上……”
“哎!丞相不必多言了。”
傅丞相碰了釘子,雖然心中是恨得咬牙切齒,可也隻得坐身回去,隱忍下來。
傅玉郎掙紮著爬起身來,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突然放聲狂笑起來。鄧風不知傅玉郎這狂笑是因為什麼,難道自己一腳就把他給踢傻了?那這傅玉郎也太不經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