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風對密室的石門關閉並不在意,他催動體內的魔氣,緩緩向玉兒的身體中注入一些。玉兒這才幽幽地醒轉過來。
映入眼中的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麵孔,他依舊那麼英姿勃發,沒有先前那怪異的長相。
“風哥哥?”玉兒微弱地喊了一聲。
“玉兒,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的?”鄧風愛憐地問道,眼神中盡是道不盡的柔情。
玉兒努力地睜著眼睛,左右審視了一下,緩緩問道:“我這是在做夢嗎?我的風哥哥真的回來了嗎?”
鄧風鼻子一酸,眼中泛起了晶瑩,“對不起玉兒,是我沒有照顧好你,還讓你受這麼大的委屈。”
玉兒這才發覺自己不是在做夢,一下子就撲在了鄧風的懷中,雙手緊緊抱住鄧風堅實的臂膀,大聲哭了起來。
“風哥哥,真的是你嗎?玉兒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玉兒別哭,風哥哥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風哥哥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
一番纏綿的敘舊之後,鄧風站起身來,在檢查了一番密室,鄧風拳頭一緊,立馬被一股魔氣附著。
轟地一聲巨響,厚重的石門立馬被鄧風擊的粉碎。
幾人來到院落中,可哪裏還會有陳玉龍的蹤影,早已逃之夭夭了。
見玉兒身體虛弱,鄧風並沒有去找陳玉龍報仇的意思,而是抱著玉兒,一路飛身往臨城魏家而去。
到了魏家,婁羽嵐也已經趕到了,正在房中為寧飛診治。寧飛確實是傷得不輕,渾身的經脈幾乎斷盡。鄧風心裏也十分難過,畢竟寧飛當初救過自己,而且也是因為玉兒的事情才受這麼重的傷,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寧飛給治好。
來到寧飛的床邊,鄧風關切地問寧飛道:“寧飛,你感覺好點沒有?”
寧飛眼神迷離,吃力地說:“好多了,擦了婁大夫的藥膏,那種疼痛感好像少了許多。”
“那就好。”鄧風安慰道:“你放心,不管怎樣,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治好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鄧風的兄弟了。”
寧飛點頭,臉上露出一股欣喜的神色道:“嗯!”
隨後,鄧風把婁羽嵐拉到了一邊,悄悄地問婁羽嵐寧飛的情況如何。
婁羽嵐不住地搖頭,說明寧飛的情況不容樂觀,並且婁羽嵐還告訴鄧風,就算寧飛幸運的活了下來,恐怕以後都隻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了。
鄧風驚問道:“你的意思是寧飛以後再也站不起來了?那不就是廢人了嗎?”
婁羽嵐無奈的一歎,又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難道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不管怎樣,就算隻有一點機會,我也要試試。”鄧風眼神堅定地向婁羽嵐說。
婁羽嵐低頭思付了片刻,這才對鄧風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我需要一種藥,這種藥非常的難尋,而且這世界上恐怕隻剩下一顆了。如果你能弄來,那我有七成的把握讓寧飛完全康複。”
鄧風聽後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的曙光,慌忙問道:“什麼藥?隻要你說,我一定會找到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