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夏學長的名字,我有些失落,“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很久都沒有跟我聯絡了,我在來之前給他打了兩個電話,第一個沒接,第二個發現他直接關了機,雅言,他最近很忙是嗎?”
“你也聯係不上夏應崖?”雅言頗有些詫異的看向我,“這小子這段時間一直都沒跟家裏聯係過,老爸老媽讓我給他打電話叫他回家吃飯都打不通,不過這小子以前是有過這種前科的,估計是有什麼課題研究把他絆住了,或者幹脆就是去外地了。”
“可是他總不能什麼事兒都不告訴他身邊的人吧?不告訴我也就罷了,怎麼連家裏人都不說一聲呢?”我憂心忡忡,“他頭天晚上還給我打電話說晚安呢,從第二天開始,差不多也就是一個多星期前開始吧,就一點消息都沒有了,起碼說一聲,我過兩天要忙了,這段時間不聯係你了,之類的吧。”
我越說越著急,嘴裏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雅言在一旁認真的看著我,忽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唉……我可是很認真的在為你弟弟孤僻的性格擔憂,你笑的這麼開心幹什麼?”我無奈的看向雅言,她卻還在那笑個不停。
“我原本還有點擔心你和夏應崖的關係發展的怎麼樣了,沒想到已經好得超出了我的預期了。”
“我現在是在擔心他的安危,會不會因為他以前查過的什麼案子,得罪了一些人,所以現在別人要打擊報複他?”我越想越是心驚肉跳的。
“安啦,夏應崖身手還不錯,他有專門訓練過的,我們隊裏可全是身手好的小夥子,都沒幾個能打得過他,他一定是因在忙一些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他的事兒了,現在還是你的安危比較讓人擔心。”雅言拍拍我的肩,輕聲安慰我。
“對了,離開吳老師那邊的時候,他遞給我我這個,”我將那個牛皮紙的文件袋從書包裏取出來遞給雅言,“他讓我轉交給小夏學長,說是小夏學長讓他幫忙找的資料,我最近又見不到他,如果你能聯係得到他,就直接給他好了。”
“這什麼呀,我怎麼不記得夏應崖什麼時候和吳越澤玩兒的那麼好了,還讓吳越澤幫他查資料?”雅言狐疑的皺起眉頭,朝紙袋裏瞅的動作和我簡直一模一樣,既帶著好奇,又怕侵犯到別人的隱私。
“吳老師說是關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和ptsd的內容,就是你上次告訴我說小夏學長最近在研究的。”
“這裏麵東西你沒看吧?”她問。
“沒拿出來看。我就覺得這畢竟還是別人的東西,私自取出來看,實在不太好。”
“就是啊,我也這麼覺得,好,那有空我就轉交給夏應崖就行了,這件事你就不用擔心了。”雅言隨手把文件袋扔到了抽屜裏,我本來還想提醒她一聲,讓她別忘了,但一想覺得雅言不是那麼迷糊的人,就還是沒說。
“那我就先走了,晚上還有個課呢。”
“等等我,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下班了,我開車送你。”雅言說。
“哎,你和夏應崖發展到什麼地步了?”雅言突然八卦的湊上來問,“最好還是從實招來,無論如何請記得我這個小姑子永遠是站在你這邊和你一起欺壓夏應崖的,我就是你的靠山。”
“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算是什麼情況,”我想了想,猶猶豫豫的開口,“也許是因為我們倆的性格都不算主動?原本我以為我們能發展的挺好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自動開啟了老夫老妻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