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已經查清楚了,那股勢力是大蜀帝國,他們釋放出信號,想要聯係我們,我們要不要和他們聯係?”
木赤卻好像沒聽見一樣,還是輕輕扶著手中的琴,彈奏著讓人心傷的音樂。
啊魯比顯得很無奈,這不是木赤刷酷,也不是擺架子,而是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已經不是一回倆回了。
“殿下,醒醒殿下。”啊魯比沒辦法,隻能大聲的叫醒木赤。
“啊,啊,是啊魯比啊,不好意思,我剛剛又走神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木赤顯得很不好意思。
啊魯比也很無奈的撫了撫額頭,殿下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純潔的像個孩子一樣:“殿下,那群打探你消息的人的身份已經打探清楚了,是那個大蜀帝國的人,他們想要見殿下,不知道殿下是否見他?。”
木赤想了想:“嗯,啊魯比,你知道他找我的目的是什麼嗎?”
“這個屬下不知,他說一定要見到你在說。”
木赤眉頭緊鎖,這讓他心生警惕,如果這是真的大蜀的使臣,那麼對他肯定會有所求,如果要是窩闊台的棋子,那後果不堪設想。
本來父皇就不喜歡我,如果是窩闊台的棋子,那麼這通敵叛國的罪名如果我坐實了,十有八九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讓木赤的心不由感到一縮,這可能是一次機緣,也可以是讓其死無葬身之地的陷阱,結果就在他的一念之間了。
不要小看這些,鐵木真不喜歡他,隻不過是他平時沒有犯什麼錯誤罷了,如果真有一個借口,鐵木真怕是不會有任何確實這是真是假的心,直接就給他處理了。
所以木赤在北絨就好比刀尖上行走,動則萬劫不複。
“啊魯比,暫時不要同意,查清楚聯係我的是大蜀這邊的哪一位,然後旁聽側擊,打探出他們的目的。”
帶啊魯比下去之後,赤木也收琴走入了房間,他的房間布置的非同常人。
除了一張簡單的臥榻,其他琴.棋.書.畫.地圖,什麼都有,其實赤木所付出的努力旁人所不及的。
他在人前表現的都是彈琴喝酒,吟詩作畫,但是誰也不知道,自從赤木三歲開始,他就在,自己的小房間裏學習各種各樣的東西,天文地理,琴棋書畫,兵戎戰戈,無一不精。
但是他卻不敢有任何的表露,目前就他這樣不得鐵木真寵愛的人,還是嫡長子,露出來無疑是活夠了。
“大蜀帝國啊,大蜀帝國,你說你們找我這麼一位落魄的皇子到底是想幹什麼?”木赤走到地圖前,久久不語,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蔣琬大人,木赤那邊傳來消息,他們拒絕了和我們見麵,還問你的身份,以及你見他的目的。”
說著馬超就將手中斥候傳來的密信遞給了蔣琬。
蔣琬接過密信,卻笑了:“看來這赤木在北絨也是處境堪憂啊。”
馬超疑惑不解:“何以見得。”
“這木赤詢問我身份,也詢問我目的,毫無疑問,他對我還是很有興趣的,但是他卻不同意我見他,這就說明了他的處境尷尬,並不理想。”蔣琬頗有一直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氣魄。
馬超也是顯得很服氣,但是心裏卻提高了警惕,和這群妖孽共事太危險了,就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連其處境都知道了,這還能愉快的玩耍嗎,以後還是離他們遠點。
“那蔣琬大人你還要見木赤嗎?”
蔣琬哈哈大笑:“見,為何不見?”
“可是木赤已經拒絕了啊,他不願意給我們見麵的機會的。”
“馬將軍,木赤之所以不給我們機會,隻不過是因為他並不知道我們的目的,也是我們給他的籌碼不夠罷了,如何有足夠的籌碼,鐵木真我都能見上麵。”
馬超看著自信的蔣琬也是不由問到:“那需要我做什麼?”
“馬超將軍,我給你倆樣東西,你讓密探帶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