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合台和窩闊台忌憚托雷的時候,托雷卻在忌憚著木赤。
托雷看的很遠,他和窩闊台不一樣,窩闊台很有能力,這個不可否認,但是他卻不怕,因為畢竟窩闊台和他一樣,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繼承人,但是木赤卻不一樣。
木赤是成吉思汗的大兒子,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之前他不得成吉思汗的寵愛,加之明麵上也沒有班底,所以托雷並沒有怎麼在意,但是現在,成吉思汗給了他自己組建班底的權利,這就讓他很忌憚。
良好的繼承人位置,加上自己的班底,和一群老家夥的支持,木赤這麼看來,繼承皇位的可能性已經不比他和窩闊台低多少了,唯一差一點的就是成吉思汗的態度罷了。
但是這些在後期都無關緊要,因為等木赤坐上了重要的權臣地位,那麼成吉思汗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砍他吧。
“蔣琬大人,木赤那邊傳來消息,說成吉思汗明天要見大人。”
蔣琬表示知道,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成了。
“成吉思汗嗎?草原百年來最為厲害的大汗嗎?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無論你有多厲害,我也不能讓太傅失望。”
第二天蔣琬跟著啊魯比向木赤的莊園走去。
木赤也沒有穿之前天天傳的那種白雲綢緞袍,而是套上了一件塑身的黃絲錦緞袍,整個人顯得貴氣逼人。
今天是成吉思汗麵見大蜀帝國使臣的日子,也是大蜀帝國和北絨帝國能否建立通商關係的機會。
所以成吉思汗也是召開了朝會,專門為了大蜀派來的使臣所召開的朝會。所以木赤也是穿上了象征著他大殿下位置的衣冠。
蔣琬看了,向木赤走去:“殿下看來還是這麼豐神俊朗啊,在我大蜀怕是找不出一個比殿下還俊俏的人了。”
木赤婉約一笑:“哪裏哪裏,蔣琬大人過獎了,木赤可當不得誇獎。”
蔣琬也是笑道:“在下句句乃是肺腑之言,殿下不必自謙啊。”
木赤很明顯不想和蔣琬個老油子繼續皮下去:“好說好說,父汗還在等著我們呢,我們是不是改…………”
蔣琬也是明白木赤的意思,順著話就接了下去:“嗯,對,不能讓大汗就等了,那殿下,我們現在出發如何?”
木赤點點頭,啊魯比一馬當先的向成吉思汗所在的大都跑去,在前麵領路。木赤和蔣琬一路邊走邊笑,好不開心。
一路疾馳,不到一個時辰,木赤和薑維就到了成吉思汗的皇宮,倆人也收起了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木赤走到了大殿前,向守衛的士兵掏出一塊令牌。
士兵走了進去,和旁邊的侍衛揮了揮手。
侍衛趴在成吉思汗耳邊輕語道:“大汗,木赤殿下帶著大蜀帝國的使臣來了。”
成吉思汗隻是道了一句:“宣他們上來。”
“宣大皇子木赤和大蜀帝國使臣進殿。”
殿外的木赤和蔣琬也是隨著話音落下,就走了進來。
“兒臣(臣),參見父汗(成吉思汗)。”倆人一進來就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免禮。”成吉思汗也是開口道。
倆人也是站起身來,木赤就走到了大殿上成吉思汗之下的台階上,蔣琬卻留在大殿群臣中央。
木赤身為成吉思汗的大兒子,其身份在在成吉思汗之下,蔣琬身為使者,當然在大殿中央。
“不知台下的是大蜀帝國哪位大人,又是身處何職?”
蔣琬也是不卑不亢:“在下乃是大蜀帝國蔣琬,目前僥幸得我大蜀皇帝看重,暫處西北軍軍師一職。”
“哦,那蔣琬大人來我北絨又所謂何事呢?”成吉思汗也是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蔣琬不由暗罵一句老狐狸:“尊敬的北絨可汗,我奉吾王之命,想和北絨建立通商關係,不知可汗可許。”
“哦,怎麼個通商法?”成吉思汗一副疑惑中又帶著點興趣的樣子,簡直能拿奧斯卡影帝。
“尊敬的成吉思汗,我大蜀願意和北絨建立同盟關係,並向北絨通商鹽,酒等物質。”
“有點意思,不過我北絨需要付出什麼?”成吉思汗還是很明白想要得到什麼,還是需要先付出在說。
“我大蜀需要北絨帝國和我大蜀建立同盟關係,並且同盟關係之內,不可兵戎相見。”
成吉思汗一聲冷笑:“你大蜀倒是大的好算盤,據我所知,你大蜀好像目前兵弱將寡吧。”
蔣琬也是毫不客氣:“我大蜀雖然動用了征東軍和征西軍,但是好像西北軍團還是分毫不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