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赤的新王府坐落在王都最繁華的一條街上,門外坐著倆尊鎮邪用的獅子,顯得不怒自威。
“快點快點,柴和達,你這王府的牌子都掛歪了,馬上給我扶正。”
啊魯比不僅僅是木赤的近衛統領,還算的上是木赤的管家了,一大清早就派人把這新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
啊魯比滿意的看著掛著定安王府牌匾還有紅綢,但總感覺有些不和諧的地方。
他神色打量了一番,看著唯唯諾諾的眾人,走過去整了整他們的衣袖:“記住,你們是我定安王府的人,代表的就是定安王府的顏麵,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成何體統。”
木赤的王府比較剛剛組建,奴仆也是剛剛抽調過來的,當然沒有那種王府下人的樣子。
有些時候,身處的地位就代表了他們下人所要擁有的態度,特別是古代。
俗話說得好,宰相門前七品官,要是連奴仆在誰麵前都是一副奴才樣,那他的主人又置於何地?
所以說,大戶人家的奴才就要有大戶人家奴才的氣勢,不說是橫行霸道,傲氣淩人,但是拿出去也要撐得住場子,辦的成事情。
木赤也是身穿紫青色九爪蟒龍袍,這是王爺的便服,在這個節日裏穿倒也合適。
木赤看著周圍見到他氣都不敢喘的奴仆也是搖頭:“啊魯比,將所有不合適的奴仆全部換掉,今日乃是我的大日子,如果這群奴才笨手笨腳,出了什麼問題可就不好。”
還沒有等啊魯比開口,一座轎子中便在木赤的府衙停了下來,轎子中人也撩起窗簾,開口道:“大哥府上的這些奴仆可都是小弟我精心挑選的,怎麼不合大哥的心意嗎?”
李易看著轎子中穿著便服的察合台,笑的很燦爛:“二皇子這不愧精心挑選的人,不過據說有什麼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仆人,二皇子這些仆人真是隨二皇子的性格啊。”
木赤在皇子倆個字什麼聲音加的倒是重了幾分,還重複了三遍,這讓察合台麵色難看。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是在說他察合台沒有混上王爺的位置,不配和他說話嗎。
不過察合台城府到還是有幾分的,一副沒有聽見木赤話中之意的樣子:“大哥倒是說笑了,這些人是二弟特意為大哥挑選的,二弟平時最敬重大哥了,也想這些卑微的下人沾沾大哥的微風,看看哪個時候能和大哥一樣,一朝得勢啊。”
“哦,還是二弟明白大哥啊,不過二弟放心,這些人放在大哥這裏大哥一定會照顧他們的,說不定這些人哪天就有朝一日雞犬升天了呢?”
察合台暗自嘲諷,真當父汗看重你?你隻不過是父汗一個用來和大蜀談條件的工具罷了,大蜀的代言人也妄想坐上我北絨的王位?
“哦,那樣二弟我也放心了,不過大哥啊,父汗倒是讓我通知你,做人啊,不能夠太跳啊,否則就要被拍死了啊。”
木赤也是笑著看著察合台:“父汗的教誨我會記在心上的,不過啊,二弟俗話說的好,長兄如父,二弟啊,我這個父兄也奉勸你一句話。有的時候呢,淹死的都是會水的,打死的都是頂嘴的,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