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皮皮黎給高士廉和尉遲敬德帶來的則是永遠的陰影,一足失成千古狠,自從他們踏入木華黎節奏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輸了,果然,沒有一點例外。
他們又白白等了很久,直到淩晨。
高士廉的眼睛全身血絲,尉遲敬德稍微好一點,但也是滿臉疲憊。
整個大唐軍營所有將士都是麵色疲憊,雙眼中充滿血絲。
如果說有唯一,那麼隻剩下那一位不一樣的白袍儒生了。
此人為長孫立(書友魄羅胡客串),長孫無忌之子!!!
不過也是被李世民下放的太子黨之一罷了,但是他卻絲毫不一般。
能夠在昨夜這種陣仗之中睡的如此安穩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常人。
其旁邊的乃是房家的一位少爺,房子成。
他看著滿臉精神的長孫立也是不由驚奇:“長孫兄昨日居然能夠安眠?”
長孫立滿臉疑問:“為何不能安眠,無論如何,我等都是權貴子弟,高帥是不可能派我等上陣的啊。更何況,我還是個文職,隻不過是一個參軍罷了。”
房子成也是一拍腦袋:“你看我這腦袋,就是沒有長孫兄想的那麼透徹,說來不怕長孫兄笑話,昨天心驚膽顫的,一夜都沒有睡好,現在都還是頭昏腦脹。”
長孫立也是和煦一笑:“嗯,那房兄還是要多注意一下休息啊。”
房子成也是點點頭:“等下用完早膳我便回去休息。”
長孫立沒有接話,搖著折扇就向其他地方走去。
他在這個軍營中就好像一個翩翩貴公子一樣,手中還拿著逍遙書生一般的折扇。
不過他不接房子成的話不是因為高冷,也不是清高,而是,死人是沒有必要結交的。
木華黎現在的狀態就比大唐眾人好很多,最起碼他們後半夜休息了啊。
托雷敬佩的看著木華黎:“木叔果然是我草原上最厲害的戰神,將高士廉玩弄於鼓掌之中。”
木華黎則是微微搖著頭:“高士廉本不至於此,他敗就敗在他的性格太耿直上麵了。如果換成長孫順德或者殷開山這樣擅長兵行險棋的人,那我們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托雷一臉疑惑:“二者有何不同?”
木華黎也是畢竟看重托雷,自然願意教導他:“高士廉打仗,自成一套,善使陽謀,長孫順德,殷開山擅使奇謀。如果昨日是長孫順德,他絕對不會讓人追殺出去。隻要他派出我昨日夜襲的一半軍隊,全力的防守著我們,就對其毫無辦法,這是陽謀。”
“如果其想反陰我們一波,那麼他讓前營士兵全部整甲持戈,埋伏在側翼倆邊,然後正麵裝作追殺我等的樣子,不出三次,我等失去警惕之後,真正闖營的那一刻迎來的就是殺身之禍。”
“嗯,那依木叔之見,我們今夜是否還要在擾其心?”
木華黎看著托雷:“為何還要等著今夜?”
托雷也是一怔,木華黎開口了:“奇謀出一次叫奇謀,第二次就不靈了,所以今天就直接可以大軍壓上,覆滅他們了。”
正當大唐士兵剛剛吃過早膳,想要鑽回被窩,補覺的實話,皮皮黎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