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久,守著托雷帥帳周圍的士兵就聽見了叫罵聲:“去他娘的窩闊台,蕭延年都從海州打到雲州了都不知道,都他們幹什麼吃的,他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縱使我等同位皇子,我也要彈劾他。”
也傳來了木華黎的附和聲:“這件事他必須要給一個交代,如果不是蕭延年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雲州戰場上,雲州早已被我等拿下。”
從托雷那暴怒的聲音,到木華黎的問責聲,無一不給眾人透漏出一個信號,他們很不爽,他們很生氣,這件事情窩闊台要背鍋。
同時也沒有過多久,托雷的帥帳之中也是急匆匆的走出一個侍衛,騎著快馬就離開了軍營。
鹽城城下,長孫啟三人又開始了習慣性的叫陣,這已經是第四天叫陣了,但是窩闊台大軍也是毫無出戰的動靜。
這也讓三人鬆了一口氣,雖然當初蕭延年也是親口告訴他們窩闊台是不會出戰的,但是他們卻是半信半疑,願意叫陣也是因為蕭延年所許下的承諾。
而今窩闊台大軍果然不出,這無疑讓他們玩嗨了,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樣子。
“窩闊台,你個無膽鼠輩,就你這還統帥大軍?簡直是個笑話。”
“還有你察合台,虧你還是窩闊台他哥哥,虧你還是北絨四先鋒,而今也不過是躲在城中瑟瑟發抖罷了。”
“博爾術,博爾忽,你們不是草原的名將嗎?你們的名將風範在哪呢?我看也不過是插標賣首者爾。”
“窩闊台,察合台,博爾術,博爾忽,帶我大破鹽城城門之日,便是爾等四人喋血之時。”
段友征和裴星龍自然也不會看著長孫啟一個人在哪裏秀,也是在旁邊搭起了腔。
三人不僅僅是罵,還是到處開地圖炮,從祖宗到兒子,全部都問候了一邊,氣的察合台和博爾忽那叫一個跳牆。
縱然是以窩闊台和博爾術的城府,也是氣的渾身顫抖。
遠在長孫啟,裴星龍,段友征之後的一座高山上,長孫立玩味的看著蕭延年:“這就是你找的幾個奇葩?”
蕭延年也是一笑:“別看他們隻不過是一群紈絝子弟,毫無能力,不過他們的罵人本領咱倆就是加在一起,也是比不上他們。”
長孫立也是點點頭:“不過他們卻不知,他們罵的越狠,那麼窩闊台的反彈就越大,到時候倒黴的也越狠,不過我卻很好奇一點。”
蕭延年看著長孫立:“哦,長孫兄好奇什麼?”
長孫立看著罵陣的三人開口了:“長孫啟倒也罷,本就是我長孫家一個不入流的角色罷了。裴星龍的父親也隻是裴家老爺的一個管家,有幸得裴老爺賜姓裴。而段友征就不一樣了,他可是段誌玄的侄子,這可是倆輩之內的關係。你拿段友征來做餌料,就不怕他死了段誌玄遷怒於你?”
蕭延年則是哈哈大笑:“長孫兄,先不提我蕭家和你長孫家的勢力,就單單是我們,你覺得我們的功勞如果戰亂結束,會比段誌玄差?其次一點,段友征是死在北絨大軍的手裏的,而我則是為他報仇了,你覺得段誌玄會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