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此時正在書房看書,門房走了過來:“老爺,有個自稱是鬼穀門下的求見老爺。”
房玄齡拿策論策論的手都是一抖:“你可聽清楚了?”
門房一看,就知道,那個門外的先生確實是大有來頭:“不會錯的,我就是聽說他說他是什麼鬼穀門下弟子,我這才來找老爺的,要是老爺不喜,我這就將他轟走。”
房玄齡也是放下策論,走了出去。
蘇秦站在門口,他知道如果門房確實稟報了房玄齡,那麼他自然就能見到。
沒有一會房玄齡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蘇秦,畢竟腹有詩書氣自華:“你就是自稱鬼穀門下的先生?”
蘇秦先是擺擺頭,把門房倒是嚇了一跳,這要不是,那就是他的過錯了:“首先我對房大人說的自稱,並不是很喜歡。其次,房大人不覺得我們在這裏談這些很不好嗎?”
房玄齡走了進來:“跟我來吧。”
蘇秦也是毫不怯場,跟了上去。
房玄齡坐在椅子上,看著蘇秦:“鬼穀一派,個個都是絕頂奇才,你又如何證明你是鬼穀一派的呢?”
蘇秦搖搖頭:“還在不巧了,這個在下還真沒有辦法證明,畢竟我鬼穀一派唯一能夠證明的也隻有當代鬼穀子的印璽罷了,而我如果能有當代鬼穀印璽,那也就不用下山了。”
房玄齡倒是想到了什麼:“鬼穀一門下山不是為了權貴?”
蘇秦搖搖頭:“權貴?這個我鬼穀一派怎麼會缺?大秦商鞅,李斯,張儀。大楚範睢,大隋孫臏等人均是我鬼穀一派的子弟,房大人覺得我鬼穀一派會缺少權力嗎?”
房玄齡則是看著蘇秦:“張儀,李斯,司馬錯等人我都知道是鬼穀一派的,不過那最近新任大隋元帥的孫臏也是鬼穀一派的?”
蘇秦確定的點點頭:“孫臏師兄乃是我鬼穀兵門子弟,想當初一起學藝的時候我們還一起交流過學術。”
房玄齡麵露疑惑:“兵門?”
蘇秦就好像是什麼都藏不住一樣:“我鬼穀一派有兵,法,道,農,縱橫,商……各門,而孫臏師兄便是其一。”
房玄齡一副果然人如此的樣子:“不過你把這些都告訴我,又是為了什麼?”
蘇秦很直接。“我想讓你支持我。”
房玄齡感到疑惑不解了:“支持你什麼?”
蘇秦也是麵色一正:“我鬼穀一派每個門下都會收取倆名以上的弟子,在紅塵之中煉心,勝者為王,即可繼承門主之位。”
房玄齡來了心情:“哦,那麼你的另一位對手是?”
蘇秦也是麵色凝重,感覺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大秦帝國張儀。”
房玄齡突然想其了什麼:“你們鬼穀一派就那麼看好大秦,商鞅,司馬錯,張儀李斯,居然都在大秦。”
蘇秦麵色苦悶:“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李斯乃是謀略一門,商鞅則是法門,張儀是縱橫一門,司馬錯乃是兵門,他們的利益並沒有衝突,聚在一起自然是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