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伯醒轉過來後已經到了第三天,自從那晚出逃到現在為止,少伯已經昏迷了三天,想起自己家的房子焚毀,父母的情況不知所蹤,心中不免悲痛萬分。踉踉蹌蹌的爬起身來,摸了摸身上,不見玄璃訣,再環視周圍,一本青皮封麵的,標準的隸書寫著的\"玄璃訣\"三個醒目的字體的劍譜斜斜的躺在地上,少伯彎下腰來撿起它,拍了拍上麵覆蓋的塵土後把它放入了懷中。
家園慘遭此難,奸人當道,自己已經家可歸,天下之大,又能去何方,少伯冷笑了幾聲後朝山下走去......
蔣家。
一位少女臉色淡漠的望著院子中央的那顆槐樹,如今的槐樹早已高以參天,偌大的枝葉覆蓋了屋頂上的琉璃瓦,幾隻鳥雀歡快的在樹葉叢中呼朋喚友,此時少女眼中更露出悲傷神色。回憶起往事的一幕幕場景,眼淚又不知覺的流了下來。
\"離兒,這裏風大,別呆太久,容易著涼\"蔣鬆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若離身後。
\"爹,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回屋子裏麵去\"若離抹掉眼淚。
蔣鬆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也勸說過若離很多次,但是效果並沒有達到,女孩子心思細膩,需要時間從傷痛在中恢複過來,自從王家被毀,若離一直都是這樣的一種狀態,對周遭的事物不冷不熱,作為父親的蔣鬆看著她這樣,心中不免升起更加深刻的憐愛與疼惜。
\"爹,我要去參加花蓮宗招收弟子的考核儀式\"
聽到若離說出這話,蔣鬆也是心中一驚,從小到大,她可從來沒說過她要學習劍術,也不見她對這些感興趣,家裏人也就任著她的性子來,在蔣家人的意識裏,女孩子舞刀弄劍總歸是有點不太妥,雖然整個國家鼓勵武學之道。可如今若離卻平白無故的說要進花蓮宗,花蓮宗為整個河東道的一大宗派,河東道共有三大宗派,除了花蓮宗外,還有逝水宗,流劍宗,三大宗派立宗曆史悠久,實力相當,彼此製約,維持著平衡。河東道除了三大宗派外還有無數小宗派,小宗派各自依附於三大宗派的門下尋求發展與庇護。
蔣家所在的青山鎮隻是河東晉陽下的一個小鎮,像青山鎮一樣的小鎮,還有數十個。蔣家雖說偏於一隅,但由於世代經商,家境雄厚,人脈廣泛,在附近的幾個小鎮中也是小有名氣。
\"離兒,你想好了嗎?,這條路危險重重,江湖紛爭,刀劍無眼,生命如同草芥\"
\" 爹,我已經想清楚了,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到頭來隻能任人宰割,我要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我不想再經曆這種錐心之痛。\"說到此處,若離眼神瞬間暗淡了下來。
\"好吧,既然你想好了,爹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我這就叫人去準備準備,你也在這幾天收拾一下吧\"蔣鬆對此也無可奈何,若離不在像以前那樣靈動活潑了,這道坎不知她幾時能跨過去,但願換個地方,時間會消除一切,蔣鬆說完後歎了口氣就離開了。
若離眺望院外的天空,神思遊離
\"少伯哥哥,若離一定會替你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