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伯離開灼落一行人後,又在森林中行走了數日,這幾日他都是在不緊不慢的趕路,累了就停下來修煉,一日日中時分,少伯停在一棵樹旁休息,掏出泫雅給他留下的那枚玉佩,閑著無聊仔細把玩著,玉佩通體銀白,整個鏤空,中央雕刻著一個圓形的“龍”字,在這個“龍”字四周壞繞著兩條刻畫的龍形,一條龍咬著另一條龍的尾巴形成環狀。憑著少伯的見識自然是看不出這個玉佩有什麼特別之物,隻當做泫雅留給他做紀念的信物。自己與泫雅也分開了那麼久了,還別說,心中真有點想念起她來了“不知道這妮子現在在幹什麼?”少伯心裏這麼想著,就隨便把玉佩放入了自己的懷中,“算了,這妮子反正說了我們還會在見麵的,反正她本領那麼大,還有個神秘的師傅,估計應該沒人欺負得了她”這樣想著心裏也就釋然了,自己心裏隱隱地對那個能預測到自己的行蹤的師傅也產生起了興趣。隨即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就在將要動身的那一刻,自己身後方不遠處隱隱的傳來了爭鬥的聲音...
“吳遠,你不要太過分,千年玄兔是我們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為此我們成員還深受了重傷”
“灼落,我們流劍宗行事向來如此,如果你們能就此放手,把千年玄兔交給我們處理,你們就此離去,當然我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你做夢”
.......
少伯原本對這些爭鬥是不感興趣的,聽到了千年玄兔之後,就頓住了腳步,當再次聽到灼落這個人名後,看來是想不管閑事是不行了,畢竟當初是自己不對在先,人家既往不咎,自己也算欠人家的一個人情吧。
場中兩幫人正在對峙著,一方顯然是逝水宗的灼落五人,而另一方就是有那個叫做吳遠的帶頭的流劍宗,男子身材高大,清秀的臉龐上看不出一絲惹人厭的模樣,隻不過那雙眼睛有點陰鬱,兩者相稱之下反而顯得極度的不協調。在吳遠旁邊還有四個跟吳遠身穿同等服飾的青年,估計就是吳遠的同門了。
在兩幫對峙的中央有一隻通體都是黑色的兔子,隻不過跟一般的兔子比起來,她的毛發更加的柔軟和細長,耳朵也比一般的兔子要短,大概也就是一般兔子耳朵的一半。此時她的腿上留著鮮血,顯然是被打傷了,一瘸一拐的,估計是跑不遠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她的鮮血流淌出的地方植物瞬間充滿了生機。
灼落一行人各個都帶傷,甚至那名叫楊真的男子身受重傷,雙腿盤坐在地上療傷,屆時還不忘時刻警惕著看著吳遠一行人。在楊真旁邊的東山和奈央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勢,顯然跟楊真的傷勢一比也好不到哪裏去,整個局勢吳遠完完全全的就占據了上風。
“我說灼落,你看看你的師弟師妹們,都傷成這樣了還怎麼跟我們鬥”吳遠笑眯眯的望著灼落等人。
“吳遠,你們流劍宗還是這麼卑鄙無恥,想當年你們強行從我們逝水宗的弟子手中搶奪白藍靈芝,並且還殺害我們弟子幾十人開始,從此我們兩宗就結下了不解之仇。如今你卻說肯放我們回去,你這點小把戲還是省省吧”灼落此時也是憤怒的急紅了眼。